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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高h)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1 / 2)





  老嬷嬷道,龙凤烛一彻夜都不许灭。

  小夫妻便任其自顾自立于窗边的案几上。

  寝间独有两盏烛火,又拉了床帐,将里头的风光全然遮挡。

  邵衍知道宝知睡时不喜光亮,择床帐时特嘱咐了挑纹路细密的料子来。

  现下放了帐子,真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宝知只觉男人压下的胸膛结实而温暖,却不住微颤。

  她悄悄睁开眼,适应了一会环境,才朦胧看到起伏的肩背上漂亮的肌肉曲线。

  被压住的感觉叫人甚是羞涩,宝知不自觉挪动一下,不料小腿便蹭上一块硬物。

  她一下就被擒住,后知后觉碰上了什么,酡红着一张芙蓉面,也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邵衍撑起坐起来,只一巧劲,宝知便觉身子一轻,被邵衍掐着腰环到怀中。

  下边裹裤上的红纱在动作间被扯到一旁,只短短一段的布料哪里挡得住花间风光,柔嫩的腿心便毫无遮拦地半贴上男人的寝裤。

  浣花锦冰质藐姑仙,薄薄一层,犹如无物,那滚烫的麈柄滋溜就贴上羞涩的花牝。

  两人俱一震。

  那两块布料骤然濡湿一块。

  宝知担忧他会不会将自己那处烫坏,却不好意思开口叫他放开。

  邵衍则被花穴瑟缩一抿,只觉头皮发麻,坚粗的阳具便不住往外流涎液。

  刚刚他拨乱了妻的寝袍,自己也自顾不暇,被她胡乱剥下,只赤条条露出上身,却也不冷。

  他前些月病后深感体魄强健之重,每日定时抽出一个时辰研习武学,彼之过往,渐已褪去少年的青涩与书生的文弱,已然具备成熟男子的身形。

  相较宝知的通体粉白,邵衍亦如邵家其他男子,肌肤冷白地要沁出冰粒。

  可宝知怯怯着伸开手掌,贴上那黑暗中仍莹莹生辉的胸膛,只觉那块先是僵硬,随即他身上的火就顺着女孩的手心,源源不断地烧过来。

  宽肩窄腰,肌肉分明,薄汗密布。

  宝知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抚摸,心底那不可名状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美好漂亮的肉体是独属于她的。

  既然已经是落到她嘴中的嫩肉,便是她不敢下口,旁人最好也莫生出喝汤的妄念。

  想到这,她忽地心疼他。

  觉得他好些可怜,竟然被她这种披着锦绣人皮的精怪缠身。

  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细腻的长肘犹如雪蟒,柔若无骨地缠上男人的肩背,最后紧紧地扣住邵衍后颈。

  她怜惜他,又想一股脑将他吞下。

  似乎只有将这般修长清俊的人藏到腹中才能稍稍宽慰她未被满足的餍欲。

  邵衍徒留些许理智,只得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慢些,再慢一些。切莫露了贪色!

  即便这般默念,及冠的青年心中那团火又如何能抑住。

  男人耳廓红艳艳得很,不敢往上偷觑一眼,只将脸贴上女孩锁骨,用那尖锐凸起的细骨薄皮去冰一冰滚烫的红晕。

  奈何下头诚实得紧,也不知有意无意,男人的手不容拒绝地扣着女孩的胯,翘着麈柄,湿润润地研磨起那细长的腿心。

  宝知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鼻腔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哼,只将那张在欲念中惊慌失措的脸藏于长发之中。

  “唔哇……衍郎……”

  女孩发出的声音似是小狐狸被猎人捉起时惊慌的哀叫。

  只可惜,何处山头的猎人会去怜惜自己的猎物。

  邵衍略带强势地扣住她,不肯退让。

  察觉到他的意图,宝知挣扎许久,没有抗拒,反而地起腰身,配合着爱人的节奏。

  邵衍小小的心快要叫欢喜撑破了。

  这是我的妻。

  这是我的妻!

  她只有我!

  我也只有她!

  这是我们二人的家!

  便是做到天荒地老,只管缠绵至山崩地裂,也无人敢闯入庭院。

  她不会被逐,他抑或不会寻当子翻墙避开。

  真真叫他幸福地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拨开层层青丝,从中寻到含羞带怯的新娘。

  “拜托……别看我……表情很丢人。”女孩诚实地回答,桃花眼水光潋滟,同时将脸向一侧不自然偏开。

  邵衍抬首便去寻女孩微启的檀口。

  “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寻常夫妻都是这般。”他说得这般坦荡,叫宝知不能不信。

  只一接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舌而入,撬开羞涩的贝齿,在里头胡乱搅一通。

  丁香小舌被来者的热情一惊,只怯生生地靠在一旁。

  正犹豫不决间,就被敌军发觉,不由分说地勾扰着,吮吸着。

  宝知惟恐自己叁魂六魄都要被男人贪婪吸走。

  她不自主扭了扭腰,却叫那蜗牛首得了意,晕头转向地往上重重一戳,直直碾过凸起的花核。

  挨靠柱身的花心便紧紧一吸,将狰狞的青筋脉络狠狠烙印进自己的纹路之中。

  内里即刻喷洒出一团花水,将柱身连同不住翕张的马眼浇得颤抖不已。

  饶是宝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言行的念想也不得,只得在欲海中无助地紧紧抱住邵衍。

  女孩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轻搐着,莹莹酥雪上下轻晃,牙关紧闭,不住格格作响,只得闻其喉中呜咽声不绝耳。

  男人沉重的呼吸便喷在她面上。

  好不可怜。

  邵衍忍得脖显青筋,梗着喉咙,抖动着才将腰眼处那股快感勉强压制至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这处他吞了下去,别处定是要讨回来。

  那被好友塞来的抹胸、合裆裤上身还未足一时辰,随着帛锦撕裂声,哀亡落至被衾,随即被胡乱蹬到床帐沿。

  两只雪兔没了纱笼,呆愣愣地蹦出来,随着女孩呼吸上下起伏。

  在这种时候,纵使再昏暗也挡不住男人的敏锐——他觅着味便能找到猎物。

  邵衍将女孩压到身下,低头就寻上一只,湿着唇角便将硬蜷的红珠吸入口中。

  那股子邪火被精关驱除着,在男人体内乱窜,烧得他往外冒汗,一滴一滴,滚烫地打下来,险些将女孩的皮肉烫出一个又一个疮疤。

  他发狠地吮吸咂摸,只觉哪里都是绵软,哪里都是幽香,他如何爱都不够。

  两团高耸往两旁一斜,便被男人伸手捉住一团,只由他随心所想揉捏逗弄,只那乳肉盈盈,从男人的指缝中绵软地溢出。

  宝知的手抻搭在邵衍的肩头,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二人犹如新生的胎儿,赤条条地缠绕,心中不自主生出天长地久的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