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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第54节(1 / 2)





  柔嘉公主犹豫道:“毕竟是官人的长子长女们,总不好苛待。”

  顾氏寒意森森:“去找个妥帖的郎中来,记着不要引人注目。”

  柔嘉公主垂下了眼帘,手掌无意识的攥紧。

  姝晚在暮霞院和闻时砚陪老夫人一道儿用了午饭,闻时砚留言到姝晚对老夫人屋里的瘦肉段很是喜欢,这道菜几乎吃了个光。

  老夫给了姝晚一副点翠头面,极为精巧,据说是御赐之物,不过是先皇时期的了,在自己人手里赠送也是无伤大雅的。

  “你既嫁入了闻家,便是闻家的人,凡事三思后行,看账理财,人情打点都要上手学着,也要学会御下。”老夫人很是肃然,拿起一旁的茶水漱了漱口后又用帕子拭了嘴。

  姝晚安静的听着,闻时砚时不时的帮他夹菜。

  “早些怀上嫡子才是正事。”老夫人叮嘱道。

  姝晚脸色一红,呐呐称是,随后老夫人意味深长道:“切莫善妒。”

  姝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闻旁边的人回应:“这便不牢祖母操心了。”

  姝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老夫人说的莫不是纳妾,她顿时心思飘远了。

  老夫人哼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闻时砚神色自若的拉着姝晚起身:“孙儿与孙媳先告退了。”

  老夫人摆摆手,叫他们赶紧回去,新婚夫妇还是要时常在一起磨合感情。

  姝晚回去的路上不知在想些什么,闻时砚如何不知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担心,我不会纳妾。”

  姝晚倏然抬头看向他,迟疑了半响,她自认这种事应当不是二人能决定的,柔嘉公主也说过闻时序院子里的姨娘都是顾氏亲自打点的。

  徐氏……她也不知,但应当也是会的,闻时砚瞧她不说话,试探问:“你不信我?”

  姝晚摇了摇头,决定先不说,“没有,我们才成婚,不要想这些好吗?”

  闻时砚摸了摸她的脸颊,探身上去一吻,却被打了一下:“孟浪。”

  瞧着姝晚娇嗔的语气应当是放下了此事,闻时砚缓缓松了口气。

  “走,带你出门去。”

  姝晚被拉着往前走:“去何处?”

  闻时砚言简意赅:“游湖。”

  二人换了衣裳出了门去,套了马车往凤鳞湖而去,现在可以去踩莲蓬,然后给姝晚剥莲子。

  姝晚听他说着舌根泛起了清甜之意,方才的事被她抛到了脑后,二人去的湖岸人烟稀少,闻时砚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回来说:“还得有一会儿船才能来,这边是我特意寻得地方,人群全在另一头,所以船来时会花费不少时间。”

  姝晚点了点头,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景色,接天莲叶无穷碧,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莲叶由远及近。

  闻时砚本有些惬意,在瞧见姝晚的姿势时眼神一暗,纤细的蜂腰被包裹在茜红色的轻纱中,弧度姣好,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下面一方浑圆紧翘。

  他喉头滚动了一番,闻时砚自问不是重欲之人,但面前的姝晚……

  姝晚突然觉着后面覆上了炙热之物,霎时脸颊一红,慌忙转身瞪了他一眼:“光天化日,孟浪。”

  偏生闻时砚的神色瞧不出一丝不对劲,神色自若,淡定的可以去参加朝会与百官唇枪舌剑。

  外面鸟鸣声叫不停,不多一会儿马车便开始很有频率的晃动开来,时快时慢,马儿被行径折磨的不停的在原地踢踏,嘶鸣,掩盖了奇异的声音。

  过了许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姝晚掀开一角帘子透气,令人惊异的红晕四散,闻时砚除了气息有些乱外衣襟很是整洁,衣角处有一处褶皱。

  姝晚捂着脸,而后船夫来后还埋在马车上,用袖口捂着脸颊,任闻时砚再怎么哄诱也没有理他。

  闻时砚打发走了船夫,姝晚才同他下了马车,坐上了晃晃悠悠的乌篷船,驶向掀起惊澜的湖心深处。

  湖中漾着涟漪,清澈见底,闻时砚一下下划着船,玄色轻纱广袖衣袍披在身上,绣着大片峥嵘松柏,远山青黛,好似装进了整片山河。

  姝晚还有些不适,坐着难受的紧,臀下垫着从马车上拿着的软垫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叫姝晚撩起湖中的水撒向他,闻时砚不躲不闪,任由水珠沾湿了一片衣襟。

  “是我的错。”低沉清越的嗓音好听的紧。

  姝晚百思不得其解,这厮怎的……如此衣冠禽兽,与先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她出神的想着,没注意船驶向了湖心深处,周遭被大片的荷叶荷花环绕,一只莲蓬伸到了姝晚眼前。

  姝晚伸手接过,熟练的剥起了莲蓬,她以前摘过,所以这次很麻利的剥了不少,莲子清甜,可以当个败火的零嘴。

  想到此她给闻时砚塞了不少,闻时砚哭笑不得。

  乌篷船隐没在莲池中,摇摇晃晃,硕大的荷叶被姝晚摇摇曳曳的撒入了水珠,滚来滚去,荷叶被闻时砚留了下来,“旁边是农庄,可以去买只鸡,用荷叶包着做叫花鸡。”他若有所思道。

  姝晚顷刻间被农庄吸引,她离开灵水村许久,些许怀念浮上了心头,迟疑了半响:“我……我想回灵水村看看。”

  闻时砚划船的手一顿:“好,待过几日我陪你回去。”

  这段时日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过灵水村,这个地方承载了他们不好的开始,有欺骗,有怯懦,无数复杂的心绪,如果可以姝晚永远都不想提起那个地方。

  但比起身两个人不好的开始,那儿到底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娘亲阿爹的记忆全部停留在那里,姝晚思念的紧,且许久没给爹娘上坟了,坟头杂草怕是长了不知道多高。

  她沉思的模样落入了闻时砚眸子里,“介时,把岳父岳母的牌位迁入太平观吧。”他似是提起一间不能再正常的事,却叫姝晚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