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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第44节(1 / 2)





  尹书寒霎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眼前胆大包天与陌生外男这般说的姑娘实乃罕见:“姑娘,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是何人。”

  温苏宁皱了皱眉:“我姓温,我爹是温凌生。”

  温……温温阁老,尹书寒瞪大了眼睛:“原来是温姑娘,在下失礼。”

  温苏宁却笑了:“有点儿意思,比那个什么世子强多了。”

  尹书寒羞红了脸:“温姑娘还是快回去罢,莫要说这种话了。”

  温苏宁不在意:“无妨,我就是来确认下你的心意,若是可以,我便叫我爹上门提亲去。”

  尹书寒简直要晕过去了,艰难道:“姑娘,提亲是男子的说法,只有我去提亲的份儿,哪有姑娘家来的。”

  温苏宁煞有其事点点头:“那就你来。”

  啊不是,尹书寒想扇自己一巴掌:“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我素未谋面,姑娘对在下知之甚少,在下对姑娘高攀不起,姑娘还是赶快回家去罢。”

  说完,尹书寒赶紧逃走了。

  温苏宁纳闷了,她回去后便向他爹说了此事,温阁老摇摇头:“不成体统,就算我为你瞧上了他,也不是现在成婚。”

  温苏宁不解:“为何?”

  温阁老叹气:“眼下那尹书寒只是一六品修撰,人轻官小,他乃庶民出身,无家产,无底蕴,你现在嫁过去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待他再成长几年罢。”

  温苏宁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第51章

  自打那日三名外邦人来过一回后, 那个为首的绿眼睛的男子便时时来转一圈,尝尝盯着香囊瞧,沉思着, 姝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也不好去搭话。

  某日,许久未现身的闻时砚来了铺子,外面下着雨,阴风怒号, 这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日头高照,转眼便阴云密布,雨水裹挟着凉风,斜丝飞入屋内,姝晚赶忙把支起的窗子放了下来。

  却闻门前一阵响动,熟悉的身影手执油纸伞, 身形清俊, 素衣清冷的进了铺子, 油纸伞上是一副远山青黛图,水汽氤氲着他的周身, 闻时砚拍了拍身上浸湿的衣袍。

  姝晚对他不打招呼来的行径见怪不怪了,眼下二人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听闻北狄人时时来清帛坊?他们可找你麻烦了?”闻时砚边收伞便询问。

  “没有, 只是买了些东西罢。”

  闻时砚的眉头却没松懈下来, 他了解这些蛮夷人,不择手段, 霸道狂妄, 本就是闲逛却有意无意的次次都来,谁晓得他们心里打什么主意。

  “无事, 天子脚下,这里是京城,他们又不敢做什么。”姝晚瞧着他的样子缓缓说。

  二人现在是挂名的未婚夫妻,他若是担心自己名声有损坏了计划也是正常的,姝晚自觉有必要解释清楚。

  “那些大汉瞧着只是对铺子里的帕子感兴趣,听他们说像是要买回去给家中的妻女。”

  闻时砚不言语,并不打算告诉姝晚北狄人狡诈,且他们所谓的妻子不过是强掳去的姑娘,有的可能是中原人,有的可能是胡女。

  “今日要做什么?”姝晚随口问。

  闻时砚猝不及防的:“嗯?”

  “不是要演戏吗?”姝晚问,不然他来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你,说罢。”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叫闻时砚哭笑不得。

  但似乎除了这个借口外他也找不到可以来寻她的理由。

  “明日我家阿姐的长女三岁生辰宴,你…可要随我去?”闻时砚试探问,他没有要求,也没有命令,只是淡淡的试探。

  姝晚迟疑了,又是宴会,她对生辰宴已然有了阴影,闻时砚安抚她:“不想去也无妨,其实只是个家宴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外客,也无需应酬来往。”

  听着不需要应酬来往,姝晚放心了,但又不解:“我们本是假的,这样骗你的父母和长姐是不是不太好。”姝晚委婉表达了她的想法,在她理解中,家中人面前并不需要演戏。

  闻时砚极力找借口:“若是此时告知他们,恐怕他们会接受不了,不如暂时先演着,日后便说恩爱不复以往,把人糊弄过去便好。”

  “这样可以吗?”姝晚迟疑。

  “可以。”闻时砚笃定。

  她并不知闻时砚是想一点点想叫她见到自己珍视的人的优点,比起许多人家,他是一个最优选择。

  但他也很尊重姝晚,若不想去,那他不会勉强,并不会因为家中人想见见姝晚就不顾及她的意愿。

  “那好吧,是不是需要准备什么贺礼,你这个做舅舅的,可知小姑娘喜欢什么?”

  闻时砚唇角漾起暖意:“我瞧着你那年画娃娃的肚兜或是香囊便很好,小姑娘爱美,她定会喜欢的。”

  姝晚顺着视线瞧了过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得笑了:“我还记着三年前云秀坊遇到了茵姑娘,她也是见着我的肚兜做的漂亮全买走了。”

  闻时砚附和:“她现在也是很喜欢的。”若是见了你定然会更喜欢,他心中暗暗想。

  姝晚淡笑不语,那一抹笑正巧被闲逛进来的那慕尔瞧了个正着,犹似草原上的夕阳,摇曳四合,那慕尔的出现当即叫闻时砚一凛,视线扫了过去对上了他玩味的笑意。

  “闻大人。”那慕尔的声音比闻时砚还要粗沉,好似是自灵魂发出的震颤,高鼻深目轮廓格外英挺。

  闻时砚略微颔首:“单于。”

  “这位是?”那慕尔的眼神落在姝晚身上,视线很明显的对二人的关系有些兴趣,那般直白的眼神,叫姝晚瞧了脸色泛红。

  “未婚妻。”闻时砚言简意赅,那慕尔恍然大悟,神情却透露着不易察觉的遗憾。

  又是在姝晚铺子里买了些许东西后便离开了,姝晚随口道:“也不知这铺子里有什么好的,驿站离着这儿多远,云绣坊离这儿多近。”她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