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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2 / 2)


  操心家事时,会梦见幼年时父母撕扯的残存影像,一伸手发现自己回到五岁,什么都做不到。

  Ψ

  独在梦见季临秋时,光影画面都会变作本能般的感觉。

  视觉和听觉纠缠在一起,赤烫温度让人忍不住开垦更多,吻也缠绵十指还相扣着,足以欢畅整夜。

  男人骤然一醒,呼吸停顿好几秒。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门外还响了两声。

  “我进来了啊。”

  季临秋走近他,坐到床边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脸。

  “怎么睡到十一点还没醒,下午教辅部的会议取消了,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姜忘的全部感官还停留在那个灼烫的梦里,他短促答应,裹紧被子道:“你先出去。”

  季临秋很慢的眨了一下眼,语气笃定起来。

  “梦见什么了?”

  男人声音都是哑的,仍保持着弓腰的睡姿,诱惑他俯耳听一般小声呢喃了句什么。

  季临秋没有听清,单手撑着床沿贴近他的唇,下一秒腰被横搂压住,整个人落进床褥深处。

  他没料到身体会突然被控制住,以至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扬眸看罩在身体上空的他。

  姜忘把季临秋压在胸膛里,像狼终于扣住狡黠的兔子,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角。

  季临秋原本还没有反应,看见他舔唇角的那一下也胸口发痒,被压制状态都敢抬一下腿确认情况。

  “嘶,还挺烫。”

  “又烫又硬,”男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气息自颈侧缓缓向上:“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后果很危险。”

  季临秋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一动肩膀发觉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才终于觉察到危险。

  “来真的?”

  “很想。”姜忘颇有几分恶意地缩紧怀抱,逼着他们逐渐嵌入对方,犹如天生就该紧贴彼此。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梦。”

  他用唇贴着他的耳际,喃喃地讲自己在梦里都尝到了什么快活。

  “季老师,”男人又咬了一口耳朵尖,唇瓣划过后颈的软肉:“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季临秋被撩到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这时候再想翻身下床都完全没有机会,终于声音放软,低低求他。

  “忘哥……别。”

  “我怕疼,”他红着脸支起身子吻他,像是在努力取悦对方一般,可爱又狼狈:“忘哥……你闭眼,我帮你。”

  男人眼眸黝黑深邃,看久了会被控住,以至于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可姜忘并不听他的话,只无声地看着他,像是在以眼眸吻他。

  季临秋脸颊都泛着红,笨拙又小心地伸出手,笼套着予以更多。

  他听见低沉又难耐的轻喘声,一度听到骨头发酥,只强撑着继续下去。

  这个男人太魅了。

  哪怕是掌控方,哪怕把他抵在床上以绝对力量压制,也魅得人能失去理智。

  纸巾放在枕边,男人轻哼一声抽走两张,俯身吻他。

  又低低笑了一声。

  “……闭眼。”

  他与他还可以坠落梦境更深。

  第61章

  床单略有点不好清理。

  始作俑者完全没觉得害臊, 光着屁股敞开窗子吹风,伸了个舒爽无比的懒腰。

  季临秋闻着满屋的荷尔蒙味儿都耳朵尖发红,两三下穿好裤子边收拾床单边教训他:“干什么呢, 也不怕星星知道。”

  “他早补课去了, ”姜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在说‘我倒是想干点什么’。

  季临秋立刻捂他的嘴:“不许说!”

  男人被捂着嘴, 表情无辜:“说什么?”

  季临秋把脏床单扔他怀里:“你洗, 用手搓!”

  姜忘凑过去亲了一口脸,一转身迈开大长腿哼着歌去洗床单。

  “把裤子穿上!”

  “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