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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2 / 2)


  郁才哲垂首。确也是这般,若没再见到林烟,他可还会去想念山源镇里的儿时青梅?想来是不会再去想念了。方才同詹瑎逞那几句口舌之快,也是一时的胜负欲作祟了。

  只是她那双眼,当真可惜,让人心疼的紧。

  “徒儿知错了。只是…那位公子若是对林烟不好,她又该怎么办呢。那双眼睛,已经瞧不见了……”

  老大夫顿了顿,后道:“方才那公子问起了夫人的眼睛,他瞧着倒是不缺钱财的,想来能治。”

  郁才哲颔首。原是詹瑎当真是有事情要问师父,而非为着缓解尴尬才随着师父进去的。那公子有给林烟治伤的心就好,瞧着出手不是高门大户就是富商之子,往后的委屈能少一些还是少一些的好。

  ……

  *

  置好了客店的房间,詹瑎甩了身上的包袱在架子上,一个大大的懒腰伸了。当真是要叹一句,“福来客栈”还真是每个地方都有啊。

  “福来”的意头好,人人也都喜欢。正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

  扶了林烟前去沐浴,他便在屋子外等着她出来。手间摩挲着一白玉色药瓶,是老大夫那处买的上好的伤药。药膏有祛除疤痕的效用,贵是贵些,但愿有些用处才是。

  小瞎子额上的伤处也要用上一用,千万不可留有疤痕。

  等女儿家沐浴的事儿他是第一回做,实际也不是要窥探些什么。只是怕,自家媳妇儿被旁人占了便宜去,毕竟边境之地,流氓混混多得不要不要的。可真是不大放心的。

  直到将人裹成厚厚的一团抱着进了房中,这才算是可歇了。

  林烟被抱着进了房门便开始不安分的挣扎,羞怯的只差寻个地洞躲进去。

  这算什么嘛……哪有人沐浴之后是由着男人抱出来的,她是既不觉着腿软也不觉得无力,二人还是清清白白的干系。又不是做了那样春/意/盎/然的情/事…怎堪如此嘛。

  这脸面儿往哪里放呢。

  男人把着将人儿放在榻上,自个儿也是主动,连人带着衣服滚了上去。

  床榻几下摇晃,林烟慢慢的也是惧怕起来,不期然的又是嘤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把亵裤脱了。”男人正经道。

  “……”

  她心中有惧,声音请的不能再轻,“会很疼么?”

  男人笑道:“不疼的,相反还会很舒服。把亵裤脱了罢,好不好?”

  林烟顶着满面的通红,咬牙应道:“好。”

  ……

  左右全身都被他瞧过来,这样倒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确是,冰冰凉凉的,而后晋江不让写的地方慢慢的发起热来,是十分舒服享受的。

  这药膏,果然好用!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詹二真香!爽诶

  第21章

  “詹瑎……”林烟轻唤了男人一声。

  上好了腿/间的伤药,林烟对男人的动作倒是纵容许多。

  詹瑎放置好了药瓶,自顾自的念道:“之后几日也是要好好上药的。女孩子家家的身子须得好生养着,不若以后可是要后悔的。”

  一脚复又跨上了榻,继续絮叨:“我知你不甚在意这样的事儿,本身也是个医者。可有关你身子的这些事儿上,你须得听我的,知道了么?”

  他也是不知自己还可有如此絮叨烦人的时候。但既是已经说出了口,也是想着为了林烟的身子好,他不去照料着,还有谁可有这个资格去管着她呢。

  林烟低声应道:“我知晓了……往后听你的就是了。”

  男人也是个爱计较的,根本不输女子。听着林烟的话怎么就是这样的不舒服呢,怎么好似勉为其难的一副样子。另外,她口中全然是你啊我啊的称呼,平素也是唤自己的大名,詹瑎詹瑎的叫唤,听着变扭至极。

  平日里无有诸多计较的男子,这会子倒是同她斤斤计较起来,出言傲道:“什么你啊我啊的,往后莫要这样叫唤了,换一个。”

  林烟不解的很,左右只是个称谓罢了,唤什么不是唤呢?

  詹瑎还甚是体贴,需得“迎来送往”的活计都由他包揽了。适时,外头客栈小二轻敲了门,说是送了热乎的饭菜过来,问里间可方便进来。

  他大吼了身“不方便”,翻身便下了榻,自个儿去门口取那餐食去了。

  拿个饭菜的功夫,詹瑎将此当作了予林烟好生思考要如何改口唤自己的契机,寻思着如此慢慢悠悠的来,引着小瞎子入他这虎穴狼窝!

  在外头接过了小二手上的饭食,复又嘱咐了几句仔细的话,掏出一小块儿碎银子塞予了小二。而后小二自是堆了满脸的笑意下去的。

  詹瑎瞧着小二乐呵呵过了转角,没了影子,这才端了饭食进去,关阖上门。

  这福来客栈的饭食还算可入的了眼的。执起筷子,尝了一筷子烧鸭,他吧唧了几下嘴巴,深觉是那一个多月的红薯吃得人几近疯魔了,尝着旁的味道,都觉是珍馐美味之流了。

  嚼了几口吃食,眼见的林烟的喉头与小嘴都是动了动,詹瑎这便笑容逐渐放肆起来,存了挑逗之意。

  “想好了该唤我什么了么?”

  林烟下意识便是摇头。她是真的无有仔细去想詹瑎前头胡乱提及的那几句,他这时忽然问起,始料未及哪有什么好答案可说出口呢。

  再者……她即便是跟着他了,也只个妾室的名分,唤什么都是错的。最好的结果,该是他娶了正妻之后,再纳了自己。待日久年深,若是他的嫡妻可容得下她,她也该随着后宅的旁人一样唤他一声“老爷”罢……她看不清自己的前路,可也知晓现在去想这些个称呼之类的,实是无有实际的意义。

  来日想起来,许是还会还会伤怀,这便同詹瑎打起哑谜,开始绕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