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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2)


  “以后要注意补血,我要好好给你调理一下。”沈挚捧着她冰凉的小手想着,小小年纪身体怎么就这么不好呢。

  “还冷吗?”

  馒馒点点头,“要不,你来温暖我啊。”

  这一下沈挚又被噎的无言以对了,他用她的手挡住半张脸,就露出一双眼睛。

  “馒馒,你还小,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

  听到他这样说,她原本脸上的笑意竟也没有了,“我不小了,我是成年人。”我比你大好几轮。

  他只当她在赌气,也没多在意,只是她忽然间抽回了手,他还未反应过来,她就又转回去了,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馒馒,生气了?……”他从后面攀上来,用手臂揽住她的腰,小声哄着。

  她板着脸不理他,过一会他以为她睡了,就也不动了。

  沈挚,你这个大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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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天睡的很晚,睡得也不是很安稳,沈挚也还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来了。

  他猛地睁开眼,身边却已经没有了人。他自己整个人斜着赖在床上,大半个身体都是在她的枕头那边。这可是对昨天那句睡相良好打脸了。

  “馒馒?”沈挚尴尬的爬了起来,赤着脚站在地上扒拉裤子,又随手脱掉身上的睡衣t恤,光着上身走到浴室门口。

  影影绰绰的人形移动到门边,哗啦一下把门拉开了。

  馒馒嘴里叼着牙刷,一边腮帮子鼓起来,上下打量了番面前人的身材,块块分明的结实肌肉,此刻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遮挡,比什么好东西看起来都诱人。

  馒馒抿嘴一笑,沈挚看着她嘴边的牙膏沫,又看她在面前表现出的居家样子,不自觉的心头一热。

  “早上好。”他伸手捧住她后脑,弯腰在额头点上一吻,然后又快速的分开。

  馒馒眨巴了下眼睛,像是在回应。沈挚毫无反抗的被她拉着手走到浴室里,两人站在镜子前一起洗漱。

  沈挚塞了根牙刷到嘴里,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低头吐泡沫时脑后毛躁的小软毛,还有颈后瘦弱的骨头,一直延伸到肩胛再往下。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第一受害人林蓓倩,是黑岩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主修英语教育,学习成绩优秀,年年都拿校级奖学金。”沈挚带着馒馒走在黑岩大学的校园里,有路过的同学对他们行注目礼,有女生的,也有男生的。

  “林蓓倩家庭条件不差,因此奖学金可以让她过的很滋润,不需要像邓红夏一样援/交赚取钱财,她也没有男友,和第三、五受害者的情况都不同。”沈挚往前走,见馒馒停下了脚步。

  面前大概是一个班的学生一起出去活动,打扮娇气的女生和装逼酷帅的男生们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你……上过大学吗?”沈挚忽然想起来什么,低声问道。

  她摇摇头,如果私塾不算的话,大概是没有的。

  沈挚自觉说错了话,便也不再提起她的‘伤心事’了,等那些学生离开,馒馒转身欲走时,他忽然牵住了自己的手。

  “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我带你上学。”

  这句话大概是真的戳到馒馒的柔软点了,她忽然笑了笑,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却并没有回答。

  “我们问了林蓓倩的同学和舍友,女生们都说她有一个神神秘秘的男友,每周只见一次面,却连同学都不肯告诉是谁的。”

  “所以我在猜她会不会和第四被害人冯盼一样,是有打胎的前科。”

  他们来到女生宿舍楼,这个点楼道里人不多,宿管阿姨带着他们推开那间被封锁的寝室,里头的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属于别的舍友的早已搬走。

  “这张床是她的,还有旁边的柜子和书桌。”阿姨大概也是很不想到这晦气的地方来,给他们指了指就走了。沈挚两人来回看了几圈,也没有别的发现。

  “关于这个男友,大家有猜测会是曾追求过她的篮球部学长,只是警方后来了解到,那位学长早在去年前就已经去国外了,没有作案时机。”

  “所以又是一宗没有线索,没有目击,没有嫌疑人的悬案。”馒馒转着转着,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林蓓倩的床上。

  沈挚一愣神,她就顺势躺下了。

  “馒……!”

  “唔,不如我想象中的舒服。”她抱怨一声,借着沈挚手臂的力气坐了起来。

  “累了吗?再怎么样也不能睡死者的床啊……”沈挚如同管家婆一样罗里吧嗦的教育起她来,馒馒忽然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床铺。

  “她上铺,睡的是谁?”沈挚一呆。

  因为事情发生在一年之前了,光第一位被害人的文件记录就有厚厚一沓,“是她同班同学,一个叫莫依的女生,她现在应该是研二。”

  两人在图书馆找到这位同学的时候,她正像随便一个普通学霸一样抱着单词和字典啃着,见警察上门,还有些无所适从。

  “我以为,都这么久了,蓓倩的案子早就破了。”莫依抬头打量了下二人,“真是辛苦你们了。”

  馒馒歪歪头眨巴眼睛,这时就听旁边的沈挚开始问话了,“因为案件到期要重新进行审查,我们还想像你求证几个问题。”

  “警官请问。”莫依十分有礼貌的说。

  “关于这位神秘的男友,你知道些什么?”

  她看到莫依面色一变,然后又强装镇定的微笑起来,“我知道的不多,林蓓倩平时和我们不走心,她每个礼拜周末都出去,去哪里也从来不说。”

  貌合神离的舍友也不过如此了,慢慢心想,沈挚随手在卷宗上写写画画,还没等他开口,她忽然说,“你知道。”

  莫依一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