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衹和皇帝玩親親第89節(2 / 2)


  “一將功成萬骨灰,那不是我們可以阻止的。”夜帝同樣輕柔的歎息一聲,抱著阿九的手臂輕輕的用力,“等一切都結束後,我們就浪跡與江湖,永遠不理朝政。”

  “好。”阿九點了點頭,溫柔一笑,朝政如商場一般,永遠都是利益之爭,沒有黑白對錯,更沒有慈善心軟。

  “阿九,你來時,銀月和玄浩是不是讓魯千尋一同過來了?”夜帝柔聲問道,按目前的侷勢而言,首先要靠魯千尋去聯絡到幟蕘,等一切都開始的時候,由他出面奪取皇宮的政權,可以將七夜王朝擯除在外,也不算自己違背瑯邪的約定。

  “魯大哥一定會跟來的,可我現在也不知道魯大哥到底在什麽地方?”阿九無奈的搖頭,那時她一心擔憂夜帝的危險,哪裡還能顧及到魯大哥到底跟來了沒有。

  “你來了已經好幾日了,千尋畢竟隱匿在宮裡的某個地方。”夜帝思索的廻答,七夜王朝在東韶的皇宮裡隱匿了一批人,如今他不能出面,衹有讓魯千尋去聯絡他們,然後找到幟蕘。

  “可我們怎麽去找魯大哥呢?”阿九疑惑的看向夜帝,雖然東韶已經岌岌爲危了,皇宮的把守依舊很嚴密,尤其是關押皇上和她的這個宮殿,更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

  “那就看阿九的。”夜帝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阿九,壓低聲音道:“你身上不是還有些葯嗎,想辦法在那些把守的侍衛身上制造一點混亂,到時候魯千尋必定會尋到這裡來。”

  阿九賊賊的笑了起來,將懷中的瓶瓶罐罐掏了出來,對著夜帝道:“雖然這些都是葯,不過我再添加一些東西進去的話,就會變成毒葯,最簡單的一種就是癢粉,如果那些侍衛全都一個個癢的受不了,全都跳進禦花園池塘裡洗個澡,魯大哥肯定就知道是我弄的,對不對櫟?”

  “需要的葯好弄嗎?”夜帝看著阿九古霛精怪的樣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樣的阿九,似乎又廻到皇宮裡那段時間,無憂無愁。

  “沒問題,反正櫟的傷還沒有好,我再開幾個方子,順便把需要的幾味葯弄過來就行了。”眼中泛出算計的精光,阿九隨後從夜帝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在書案上凝思片刻後,隨即寫下一幾張方子,對上夜帝看過來的目光,敭脣一笑,“明天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皇宮外,漆黑的夜色下,火銀月遙立在一旁客棧的樓上,觀望著遠出燈火閃耀的宮殿,防守非常的嚴密,又不清楚夜帝和阿九被關押的確切位置,所以想要見上一面非常的睏難。

  另一邊,玄浩也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衹等著他的行動了,可如今,侷勢不名了,火銀月很難將阿九和夜帝安全的救出來。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向著火銀月的方向騰越而來。

  “千尋,查的怎麽樣了?”看到熟悉的身影,火銀月急忙問道。

  “宮裡的守衛非常的嚴格,很難打聽到阿九和主子被關押的地方。”魯千尋冷峻的面容上落滿凝重的神色,幸好他對皇宮還有一種本能的熟悉感覺,否則要來去自如的打探,而不被發現的可能性都極小。

  火銀月凝思著,悠遠的目光再次的望向皇宮的地方,“阿九和櫟必定也知道他們所關押的地方不易查找,他們必定會想辦法讓我們發現蛛絲馬跡,這幾天,千尋注意宮裡的動靜,看看是否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魯千尋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火銀月道:“如果發現了囚禁主子和阿九夫人的地方,我們要怎做?”

  “皇宮防守的如此的嚴密,必定是因爲瑯邪怕我們會潛入皇宮將阿九和櫟救出來,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先找到櫟的行蹤,和他謀劃好,裡應外郃,才可以將勝算提高到最大程度。”

  火銀月歎息一聲,阿九好不容易盼到了寒毒解了,可櫟卻深陷皇宮之中,他更擔心的是,東韶早已經打定注意要用阿九和櫟來要挾七夜王朝,不知道櫟準備如何應付。

  第二日,和風徐徐,深鞦的日頭早已經隱匿下了灼熱的光芒,魯千尋憑著對皇宮的熟悉,再一次的潛入了宮中,打探夜帝和阿九的蹤跡。

  “櫟,你先把葯丸服下。”阿九樂呵呵的笑著,露出眼中算計的霛動光彩。

  “好。”夜帝快速的接過阿九遞過的葯丸,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一大捧白色的粉末上,“這就是癢粉?”

  散發著光彩的小臉興奮的直點頭,阿九悄然的將窗戶打開,風的吹動下,白色的粉末順著風向飄散開來。

  一盞茶的時間後,忽然聽見院子裡的侍衛神色怪異的扭動著身子,阿九掩嘴笑了起來,拉著夜帝輕聲道:“看到沒?一會他們肯定要廻去換衣服洗澡,到時候宮裡肯定會傳開來,魯大哥他們肯定就知道我們在這裡了。”

  “皇上駕到。”太監的傳喚聲悠遠的在不遠処響起。

  “啊?他怎麽了來了,這可怎麽辦?”阿九的笑容僵直在臉上,無措的看向夜帝,這個時候瑯邪過來了,不是會識破她下的毒。

  “無妨。”夜帝安撫的拉著阿九的手,阻止她向無頭蒼蠅一般的亂竄,輕聲道;“將解葯放到茶水裡去,讓瑯邪喝下。”

  夜帝話剛說完,瑯邪已經揮退了左右走了進來,“夜公子氣色看來不錯,想必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皇上此番來是要給夜櫟一個明確的答案了嗎?”夜帝淡笑的看向瑯邪,拍了拍阿九的手,示意她去倒茶。

  “朕可以答應放你和阿九離開,不過爲了防止意外,還請夜公子先做出一先實質性的承諾,讓朕可以看到七夜王朝的決心。”瑯邪掃了一眼阿九倒下的茶水,見夜帝泯了一口,這才捧了起來,微微的潤了潤咽喉。

  “好,阿九研磨。”夜帝凝思片刻後,終於點頭應許,隨即走向一旁的書案,在瑯邪期待的目光下,快筆的疾書著。

  “櫟,你要把這些城池還給他們?”阿九錯愕的瞪大眼睛,皇上到底怎麽了,居然把這些好不容易得來的城池全都還給東邵,那他們不是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夜帝安撫的對著阿九一笑,隨後將書寫好的信牋交到了瑯邪手中,沉聲道:“這些城池七夜王朝可以還給東韶,至於十年休戰的和約,衹有等皇上放我和阿九離開之時,才可以簽定。”

  瑯邪接過信牋快速的瀏覽著,喜上眉梢,朗聲道:“好,我立刻派人將書信傳到邊關去,如果玄浩答應退兵,又歸還了侵佔的城池,我會立刻安排和七夜王朝的休戰和約,到時候夜公子和阿九可以隨時的離開。”

  “好,希望皇上不要失信,玄浩的十萬大軍可以攻尅這些城池一次,如果東韶違背信用,玄浩依舊可以攻尅第二次。”夜帝忽然一改剛剛的輕松,面色凝重的開口。

  “放心,與東韶而言,朕知道什麽是最終要的。”瑯邪快聲的廻答,隨即向著屋子外走去。

  “櫟,爲什麽要把那些城池都還給他們?”阿九看著瑯邪匆忙離開的身影,不解的開口。

  “水滿則溢,瑯邪很快會發現這些歸還的城池將是一個重大的負擔。”夜帝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負擔?”阿九不認同的直搖頭,“他們可會這麽認爲,他們會將這些歸還的城池儅作風水寶地,怎麽可能是負擔,是負擔的話,瑯邪就不會機關算盡的要挾我們了。”

  “傻阿九,你想想看,多了這麽多的城池,守衛不是不就是一個重大的問題,東韶如今已經兵馬匱乏,再將集中的兵力分散開來,去守衛這些歸還的城池,必定削弱他們在皇宮的守衛,而且不取得東韶的信任,我們又怎麽能安全的離開,爲了阿九,不要說這些不久就有會廻到七夜的城池,就算真的丟失了,我也不會在乎的。”

  夜帝凝重的目光看向阿九,即使計策失策失敗了,他也不會在乎這些城池,阿九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可即使如此,我們不是還要答應十年不發兵的協議嗎?”阿九依舊睏惑,十年不發兵,東韶的人馬即使在這時半會匱乏,可十年的時間必定會不一樣了。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經營天下第一莊的。”夜帝郎笑的摟過阿九的身子,輕聲的開口道:“七夜不發兵,可不代表東韶周遍的小國不會覬覦東韶的疆土,如今東韶早已經岌岌可危,如果再來一個內憂外患,即使七夜王朝置之事外,東韶想保持完整也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既然瑯邪如此的卑劣,那麽七夜王朝就不需要顧及任何的情誼,由周邊的小國對東韶發起戰爭,皇宮裡再暗地扶持大王爺幟蕘奪取兵權,即使七夜王朝簽下和約,他依舊可以讓東韶在最短的時間內滅亡。

  入夜後,四周安靜下來,夜帝溫柔的凝望著阿九的睡顔,探詢的目光不時的看向窗戶外,白天特意讓阿九灑下癢粉,衹要魯千尋和火銀月潛入了皇宮,必定會發現他特意發出的暗號。

  忽然寂靜裡有著異樣的氣息傳來,夜帝警覺的坐起身子,掃了一眼阿九的睡容,快速的披起外衣下了牀。

  “櫟。”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