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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还嫩第24节(2 / 2)


  吴璃想走,又记起什么好奇地问:“你真做过那些事?”

  “哪些?”

  “就是,你跟赵采之说的那些。”

  “哦!编的。”

  “编……”吴璃噎了一下,“靠!你这个大忽悠。”

  果然,第二天在接机口,陈顾返就拎着小朋友的手臂将扑过来的这个人扯下来,全身一阵发紧,手掌下就是她皮肤温热的触感跟指尖处属于她心率的急促的小跳动。

  他不着痕迹地侧头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蹭了蹭,很想她。

  忍着想把人抱在怀里吻一遍的冲动,他的眼睛眯起来去看绷带,问:“这次又做了什么?”

  沈与尔绕开他的大手,蹭回去将人抱住,腻腻歪歪小一会儿才跳开,特别一本正经地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保证老实交代。”

  吴璃两口子将车停在酒店门口,犹豫着说要走。陈顾返下巴扬一下,示意他们一起上去,小朋友说不出来的地方,需要补充。

  沈与尔从这间套房的外间搬来一把椅子搁在正中间的位置,说:“坐。”

  陈顾返只是靠在墙面上,双臂交握在身前,整个一慵懒样,他直接开口:“说吧。”

  她就把事情一五一十抖落出来,越说他的脸色越不好看,最后这个人干脆就笑起来,牙齿划过下嘴唇,稍微用了点力气起身,捏住她的下巴,说:“沈与尔,很棒,你真是厉害。”

  他的眼睛就盯住这个小朋友左侧发际线的位置,第一次的蚯蚓疤已经不见,每次碰到这个位置还是很揪心。多一条小口子都会心疼半天,现在她竟然自己给自己添伤疤,真是可以。

  “错了,陈顾返,这件事情我承认有点二,但是你关心的点错了。”她攥住他的衣角,观察他的神色,这个人看起来面上淡淡的,可就是有一种压迫感。

  他直接将手掌扣在她的后颈上,从眼神到语气都平淡极了,却慑人的不得了:“你说的事情我都可以处理,你说我更应该关心什么,嗯?”

  望着这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她咬一下嘴唇结巴起来:“可是,我……”从小习惯碰到事情就自己解决啊,又没有人帮我。

  “诶,诶!好好说话。”吴璃见他这么翘着嘴角生气的样就浑身发麻,“小尔还小,小孩子哪顾虑这么多,想到就做了。”

  小孩子……

  沈与尔一瞬惊愕,赵采之的话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小孩子,跟他不可能。她突然就挫败起来,心里空落落的。

  他的话从头顶噼里啪啦砸过来:“沈与尔,你要我这个男朋友有什么用?”没多少起伏,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她真的急眼了,挥开他扣在颈后的手,紧张的要命,却故意大声说:“陈顾返,没,没有用就算了,你看我还是一小孩,跟你……跟你根本就不合适。”

  说到这里她已经带着哭腔,难过的要命,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总做不好,他一定后悔的要死不想要自己了。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那么多对象呢,都比我合适。”

  快要哭出来,她大口地喘气,生怕听到他说是的,第一次不敢直面一件事情,像乌龟一样甩上门跑掉。

  第29章 有欲望

  门被撞上,干脆的声音,把手上的提示卡还在一晃一晃的提醒安静的三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吴璃愣愣的,张生迟倏然惊醒,暗骂一句:“卧槽,这次玩大了。”

  陈顾返突然就有些难过的蹙起眉毛,那张好看而张扬的脸上,此时嘴角紧抿着,额头细细密密渗了些汗珠,他将左手移到腹部,收紧手指按了按。

  “怎么了?”张生迟看出不对劲,这个人平时最是黑亮深刻的眼睛都开始有些潮湿了,于是过去想碰他,被他虚抬着手臂挡开。

  “卧槽,陈顾返你这么烫。”就连手臂都烫的灼人。

  他的眉头又蹙了一下,敛着眼睫在随意丢到床上的小包里摸到一盒药,好像很不经意的说,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发烧引起的胃病。”

  一上飞机就开始疼,那种从里面折射出来的硬生生蹿遍全身的疼,见到她刻意收敛了一些。刚才挺生气挺心疼,最后的撞门声,这种浑身都不对劲到让人窒息的感觉一下子就排山倒海地压过来,眼前像蒙了层雾一样模糊,指尖都麻木起来。

  想抽根烟缓解一下,精致的火柴刚划着,他又有点不耐烦地把烟也一起丢到小桌上。将药含进嘴里,喝水的劲都没有就仰躺在床上,手臂弯着将将覆住眼睛,呼吸有些沉重,声音低下来:“你去找她,我缓几分钟。”

  真熬不住了,怕吓到她。

  “行,你别着急啊。”吴璃安慰他,拿起车钥匙出门。

  沈与尔就在酒店消防通道的楼梯上坐着,眼泪忍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使劲抹一把眼睛,越来越懊恼,怎么总是这么冲动,要是他真的一生气分手了怎么办。

  就这么想着,心里像被钝刀子持续不断地割来割去一样,大脑“嗡嗡”的,眼前尽是黑暗。

  她手指扶着墙面向上走了几步又猛然停住,背靠着一点一点蹲下来,手臂环住双腿,额头顶着膝盖,哭得昏天黑地,又不敢出声,紧紧咬住自己下嘴唇抽噎。沈与尔,你又搞砸了,你看从小到大别人都不喜欢你。

  可还是委屈啊!

  她虚着步子低垂着眼睫等在公交站牌底下,太阳毒辣辣地晒在哭红的眼睛上也懒得抬手去挡,就这么跟着人流挤上回学校的公交车,抱住一根扶手用脸贴着兀自难过。

  后知后觉的,有双手在后面试探着摸来摸去,就在小短裤下面裸.露的双腿间轻轻地蹭。她一下子就炸了,我们家叔都舍不得碰,你干这个。

  想到这个叔,不行,更难过了。

  这个时候,身后的人见小姑娘并没有过多反应,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干脆要把整个手掌贴过去捏一把。

  没有给他机会,沈与尔很快地反手用手肘撞到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那人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大力气,咳嗽一声,反而理直气壮地问:“你干什么?”

  脑子里都是赵采之说过的话,跟陈顾返并不太好的脸色,想着想着眼圈又不自觉红了。她闷闷的什么都不想说,扣住那人的手腕就是一折,膝盖已经顶到下面重要的部位,狠狠的一下。

  “嗷!打人啦,打人啦!”男人蹲在地上一个劲抽气,疼得脸孔都扭曲起来。司机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周围不明情况的乘客围过来,指指点点:“这小姑娘怎么揍人?”

  “你看她眼睛红的,都快哭了,是不是挨欺负了?”

  “我觉得可能失恋了。”

  “那也不能随便揍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