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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第228节(1 / 2)





  当然,顾年跟他完全不一样。

  徐勇义只有一套房,一旦转业,就得还给军区。

  存款只有三万块,在目前的首都,还买不起一个厕所。

  而顾年在米国有钱,有豪宅,儿孙都在米国,此时收手,确实可以享安乐。

  如今再度冒险,保不齐就要赔上性命,这辈子赚的钱,不就白赚了嘛。

  所以他才会怕死,会犹豫,当然,会考虑牺牲的问题。

  他这种疑虑徐勇义能理解,但无法认同。

  他得尝试着说服顾年,所以他说:“顾年,死于安乐是不错,可安乐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不思进取,不思进取就意味着我们会落后,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千年历史不变的规律,对吧!”

  顾年依旧在笑,说:“你想的未免太严重,社会是在整体进步的,国家也会,我们不推,车难道就不走了?”

  徐勇义人斯文,向来不喜欢高声说话,但语低,话却极具力量,他说:“社会的进步是由人来推动的,你不干,我不干,大家都不干,历史的车轮即使不倒退,也会停滞,而在别的国家都在飞速发展的今天,咱们停滞,就是倒退!”

  这些大道理顾年都懂,但他还有别的担忧,是徐勇义可能都想不到的。

  此时,已经到了干或者不干,必须给个准话的时候了。

  顾年也就把自己最后的隐忧抛了出来,他说:“韩超,部队方面,我相信所有人的军人都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保密,但有颗定时炸弹就在你身上,他就是黎宪刚,我和黎是故交好友,但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始终没个定论,而且你似乎一直在挑衅对方,并没有想过,如何寻求一个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解决方式,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万一你把他挑到恼怒之极,他为了攻击你,把我抖出来?”

  听了顾年这句,徐勇义眉头一皱,正准备给他添茶的陈玉凤也扭头看着丈夫。

  是的,黎宪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于顾年是一重隐忧。

  当然,他也是韩超身边,如今最大的隐患。

  事因韩超而起,也得他来解决,而他要怎么处理黎宪刚的事?

  韩大团长很不高兴,因为他在爱人面前向来要面子,也特别不喜欢叫爱人担心自己,尤其今天还是她考上研究生的,大喜的日子,黎宪刚那块狗皮膏药当然要处理,可他并不想在今天,在他爱人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提这个。

  偏偏面前两座大山,训的他跟孙子似的,还非要他表个态。

  咬了咬牙,韩超说:“这样吧,顾先生,此事我给您承诺,要嘛,他来,犯罪,我抓到他,让他从此不可能出蓝国国门一步,要嘛,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努力做到合作共赢,成为利益共同体,让他没理由出卖您,怎么样?”

  顾年觉得韩超这口气有点太大了。

  一则,黎宪刚那种人,犯任何事都不必亲自动手。

  所以你可以发现他的犯罪手段,可你无法指证他,再则,他想化干戈为玉帛,黎宪刚会乐意吗,人家愿意吗?

  顾年笑了一下:“我会在首都长呆一段时间,黎跟我透露过,最近他应该也会来,我静待你的解决方案。”

  “好。”韩超说。

  他心想,越快越好吧,只要不是今天,明天后天都行。

  只要黎宪刚来,他就必须给黎宪刚的事画上个终止符,剧号!

  因为作为军人,每个人都有共识,停滞不前就是落后,而落后,就要挨打!

  可韩超想不到的是,偏偏就是今天,就在此刻,黎宪刚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家几个傻崽呢。

  ……

  再说蜜蜜和大娃几个这边。

  这几年,半大孩子们最流行干的两件事,一是上少林寺,二就是找个道馆,武馆之类的地方拜师学武。

  据说嵩山少林寺,在《少林寺》、《陈真》、《□□保镖》一类的电影热映后,每天早晨一开门,门外就挤满了从各地赶来,想习武的年青人们。

  和尚拿大扫把赶都赶不走,得用大耙子来推。

  跆拳道馆,武馆之类的地方,最近街面上开得也挺多,但大多开不了几天。

  无它,半大孩子们是武打片看多了想去学武的,想学的都是电视上的花招式。

  可去了以后才知道,要想学武,得从基本功做起,扎马步就要扎两三年,而扎马步跟电视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功夫能比嘛,所以所谓的道馆,武馆,顶多开业时招几个人,过几天人不来了,就倒闭了。

  而幸存下来的,则慢慢演变成了针对小孩子们的培训班儿。

  几个娃是按宣传单页上的地址找来的,没想今天踢馆,主要是想来先踩个点儿,毕竟他们也怕遇到高手,一人掏五十块再挨顿削,划不来嘛。

  当然,也是想赌一把,凭借他们练了五六年,扎实的功底,来个黑吃黑,赚点黑钱的。

  可到了之后一看对视一眼,顿时都乐了:这不原来的旱冰场嘛。

  原来位于地下室的旱冰场因为韩超举报,被封了。

  但地下装璜的特别好,是个足有一个篮球场大的,铺着木地板的大场子。

  那种场子用来滑旱冰,跳舞,练舞,都特别不错。

  本来孩子们该胆怯的,但因为是熟悉的地儿嘛,他们一下就不怕了。

  当然,社会主义下,光天化日的,还是在军区附近,要不是谁不要命了,没人会干绑架,撕票那一套的,法治社会,一切得按正常程序来走。

  门口站了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笑着问:“小朋友,你们有什么细?”

  这口音跟李嘉德似的,一听就是南来的,外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