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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太疯控制不住,后面他小心做好了所有事后工作,即便如此,他也不放心。

  而且他兴奋得根本睡不着,干脆就开始看结婚地点了。

  阿童正要说话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沈淮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只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就莫名都不敢说话了。

  沈淮步履还算从容地走进浴室,十分钟后他洗漱出来,两个人一个去给他冲红参水,一个人把热粥端到他面前。

  沈淮面容平静,只是坐下时,那平静有丝皲裂,他紧紧皱了下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另外两人沉默着飞速吃饭,等沈淮喝了几口粥后,发现那么多早餐,就剩下三杯粥了。

  吃完饭,阿童叫上封凌:快准备一下,武装进保姆车。

  沈淮终于开口了,声音清而哑,你怎么能让封总那么委屈地进我的保姆车?

  两人:

  封总没能跟去。

  中午有人以沈淮的名义给剧组叫了甜点和饮料,没有外卖小哥来,国内知名高端糕点店的当地店长,带着服务员亲自来给送的。

  有上百份,片场每个人都尝到了这甜点有多甜。

  阿童吃了两份,一脸满足,好甜,和某人心里一样的甜。

  沈淮冷眼看向他,阿童说:别误会,某人是我。

  虽然冷了很久的脸,晚上回去后,沈淮还是和封凌一起看了《青霄》。

  封凌坐在沙发上,抱着沈淮看的。

  沈淮坐在他身上,上半身扣子规规整整地扣到最上面,整洁严肃的制服被他穿出一身高冷。

  忽然他用力攥住封凌的袖子,眉头似是极为痛苦地蹙了起来。

  最后看到了床上。

  封凌晚上十点半才走。

  十一点多,他给沈淮发了一条消息,告诉沈淮他要上飞机了。

  沈淮酸软地躺在床上,伸手够手机时,脸蹭到了旁边的枕头和被角,就再没能移开。

  沈淮:[我的床上还有你的味道。]

  即将登机的封凌,脚一下重得抬不起来。

  第59章

  封凌手指紧攥在手机上,只因为沈淮一句话,额头的青筋又跳了出来。

  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

  沉重的脚终于抬起来,却是向相反的方向。

  先生,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正要检票的封凌,刚拿出机票,调头就走了。

  他薄唇紧抿,脚步又快又沉,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看起来像是要跟人打架。

  沈淮给封凌发了消息后,就贴在枕头上睡着了。

  他没再看手机,以为封凌已经坐上飞机回去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身上忽然压下一个人,当脖子上传来啃噬的疼痛时,他从睡梦中惊醒,掀开眼皮。

  在黯淡的光线中,看到封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时,沈淮以为其实他没醒,还在做梦。

  直到脖颈上又传来一阵刺痛,伴着滚烫呼吸。

  沈淮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没走?

  封凌将他抱起来,紧紧按到怀里,在他脖颈间阴狠又懊恼地说:我怎么走?我根本走不了!

  沈淮,你知道你多会折磨人吗?

  沈淮:

  那你明天的工作?他闷哼了一声,开始意识到不妙。

  五点有高铁。

  沈淮:

  沈老师,你感受到了吗?封凌紧紧把他按到身上,我真的离不开,甚至不想再做什么京珀娱乐总裁。

  恨不得每秒都待在他身边。

  沈淮还是有些愣,直到清楚又直观地感受到封凌现在不好控制的状态,他下意识想要后退。

  但腰上有力的胳膊不允许他退丝毫,意识到他要后退,那双胳膊箍得更紧,人也更紧绷。

  像是意识到救命的猎物要逃跑的饥饿兽类。

  沈老师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封凌吸够了他脖颈的气息,重新把他按躺到床上。

  他掀开羽绒被,陷入要命的温软中。

  当沈淮双手被按在床上,眼尾一片绯色水痕,狠狠地咬住唇时,他意识到,这段时间再不能对封凌乱说暧昧的话。

  处男刚食髓知味时,大概是最疯狂最可怕的时候。

  沈淮生平第一次,在有安排戏的早上,是被阿童推醒的。

  阿童推了胳膊一下,又推他脑袋,然后大胆上手捏他鼻子,这才把他叫醒。

  再不醒就要耽误拍戏了。阿童非常夸张地,我的天,敬业的沈老师终于也要耍大牌迟到了吗?

  沈淮一巴掌把他的胳膊拍开。

  他知道要是没有阿童的帮忙,封凌根本进不来。

  沈淮坐起来时,又狠狠皱了一下眉。

  床上已经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想来这时候他已经坐在另一个城市的办公室里了。

  沈淮侧头看了一眼,转回头时见阿童靠得很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沈淮有点恼羞成怒,你为什么放他进来?

  啊?阿童说:你不喜欢吗?

  沈淮张不开口。

  等下。阿童立即严肃地问:是他技术不好吗?你不舒服吗?

  沈淮:

  难得的,沈淮有说不出话的时候,阿童好奇地盯着他看,竟然发现他耳朵有点红。

  哦,他知道答案了。

  阿童放心了,他又说:我怎么不让他上来啊,他一路从机场赶回来,你不知道他昨晚那个样子,跟疯了一样。

  沈淮抿了抿唇,恢复正常,他疯你也跟着一起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下床站在来,身上很清爽,除了酸软外没其他问题。

  阿童摇摇头,一副他不理解他心意的样子。

  沈淮没在酒店吃早饭,打算在车上吃,剩下一点点时间他用来压腿。

  经过昨晚,他又压腿又劈叉,看得阿童都有点疼。

  他没问,一看沈淮就是用于以毒攻毒的方式,赶走身上的不适,为今天的戏做准备。

  封凌以为这个时间点沈淮正在吃早饭,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手机在桌子上,阿童看到后就接了。

  他把手机镜头对到阳台上双腿劈成一条直线的沈淮。

  封凌:

  他看了好一会儿,喉结微动,接着摸了下鼻子,默默地挂了视频。

  他没再给沈淮发消息,而是问阿童:[沈老师身体还好吧?]

  阿童:[据我观察,还成。]

  阿童虽然从沈淮的表情中猜出了一点,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沈淮不难受吧?你应该不会只顾着你自己吧?]

  封凌:[]

  阿童总是单纯地问出让人没法招架的问题。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阿童界定某中场合的难受一词。

  如果皱眉、咬唇、流泪、踹他就算难受的话,那确实有点。

  难受换成难耐或许更合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