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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2)

  见陆母有些慌张,陆一鸣单手按着她,安慰道:娘,这些我都已经准备好,您不需要如此紧张。

  那就好那就好。

  五年不见,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陆母有些感慨,好像一眨眼人就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

  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心酸,他们还没来得及接受儿子长大的事实,对方已经脱离他们的庇护越飞越远,或许等不久的将来,该是对方保护他们两个老弱之人了。

  待小夫夫两走出灶房后,陆母枕在陆父的肩膀上,轻叹一声:儿子长大了。

  陆父亲拍她的肩膀:儿孙自有儿孙福。

  房间内,陆一鸣背着手要求裴星:闭眼,张嘴。

  裴星见陆一鸣倏然凑近的脸,慌慌张张听话地闭上眼睛,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的红晕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

  夫君,是想吻他吗?

  不是柔软的触感而是一颗圆圆的颗粒。

  酸酸甜甜的口感在蓓蕾中绽开,裴星睁开惊喜的杏眼,弯成月牙形。

  是半边梅干!

  陆一鸣见着这副模样,摸摸他的脑袋,含着笑问道:好吃吗?

  好吃!裴星说着捻起一颗,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嘴边,夫君也吃。

  话梅入口,他的牙关不经意间触碰到这人柔软的指腹,他存着逗弄的心,轻咬一口,才放人回去。

  果不其然,这人又是垂着头,不敢看他半分。

  嗯,这话梅不错,酸甜可口。

  陆一鸣将买的这一罐话梅干递给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都给你的,吃完了和我说,我再去买。

  裴星迟疑片刻,将罐子紧紧抱在怀中,甜甜一笑:谢谢夫君。

  一罐满满的话梅干被人藏起来,像是一只要过冬的松鼠,生怕有小贼抢了他的宝贝。

  时间还早,陆一鸣将姜先生给的武经七书摆在案桌上,准备温习功课,书本放在油灯下,细看才发现不少书本边上有着破损,一看便知是经常翻阅的书籍。

  他随手翻看几页,每一篇都有不少标注的痕迹和他自己的心得,且并非胡言乱语,而是真的有独到的见解。

  怪不得顾焕想请人出山,这样的人隐姓埋名在闹市之中,居住在破巷子里,确实可惜,当他的教书先生也太过屈才,该天生活在兵场上。

  《孙子兵法》他早年阅读过,毕竟在后世也被奉为奇书,其他六本倒是得好好翻看一下。

  虽说解试只需默写即可,但兵书,死记硬背的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融会贯通才是真本事。

  夫君认真的模样真的非常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眼神认真勾勒他的面部轮廓,一不小心便入了迷。

  盯着夫君发了半天呆,他总算从对方的面部移开,却不经意瞥见对方的肩袖处破了一道口子。

  他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单人榻上起身,慢慢凑近。

  等人休息时分,他才上前询问:夫君的衣服怎的破了?

  陆一鸣放下手中的兵书,低头朝他的视线看过去:在先生那不小心勾到了。

  肩袖处没有棉絮的填充,明显塌下去一块,裴星皱着眉,没有新衣服被穿破的恼怒,只有对方是否会因此受寒的心疼。

  夫君将衣服换下来吧,我找棉絮填上。

  裴星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旧棉衣递给陆一鸣,但他没有接,而是慢条斯理地起身,张开双臂,紧盯着某人,说道:帮我。

  自从那夜的吻开始,只要裴星醒得早,穿外衣的活都是由他接手,但替夫君宽衣,这还是第二次。

  冬日的衣服较厚,身体的接触避不开,裴星帮人解开外衣腰带时,整个人靠在陆一鸣身上,后者低头正巧能看见那颈后白皙的皮肤。

  裴星扒前襟的手不经意间磕到他的胸前,颤了颤,陆一鸣见状眼神一暗,凑近他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手感如何?

  夫君又不正经了!

  兔子逃也似的往后跳了一步,又慢慢靠近,赤红着脸加快速度,等棉衣从人身上脱下,抱着衣服就往边上跑,全然不管仅着中衣站在屋子中央的人。

  陆一鸣心情愉悦,自己拿换的棉衣穿上,饶有兴趣地看某人微抖着一直穿不上线的手。

  小苗带着讥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呸,只撩不吃的老处男,活该小星星不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扎小人:夫君每次撩完就不负责,还说我思想不纯洁。

  陆一鸣扫了一眼那扁平的肚子,暗想是时候了,清蒸还是红烧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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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夫郎会不理他?小苗你在讲什么笑话?

  陆一鸣走到裴星身旁, 对方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一脸困惑。

  见他久未开口说话, 主动提问:夫君?

  【你看, 这不是理我了吗?】

  【幼稚。】

  陆一鸣将人从昏暗的单人榻上拉起,让人坐到光线充足的案桌前:在这缝吧,光线太暗对眼睛损伤大。

  柔和的光线打在裴星的脸上,近些时日的食补, 成效十足, 这张小脸是真的在慢慢长开,虽说眉宇间还微微带着一丝稚气, 但他已经能够想象对方青年时文质彬彬的模样, 定是个俊美的书生样。

  陆一鸣刹那间觉得这人当阿爹一定会是个慈父。

  被注视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他微侧过身, 企图挡住这灼热的眼神。

  我占了这位置,夫君如何温习功课?

  无碍,看一会儿夫郎,休息一下。

  裴星脸颊鼓起,夫君又说胡话了, 看他怎么能叫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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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分神,裴星手中的针不小心在食指上钉出一个血包,陆一鸣见着, 赶紧捏住人的手指上端, 拉着人用清水反复冲洗。

  待擦了药裹上小纱布, 陆一鸣才在他的手指关节处落下一吻:爱发呆的小笨蛋,这下好了,遭报应了。

  裴星的脸微红, 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出口后只剩下一声:唔。

  这手受伤,缝衣服自然不被允许,裴星只得早早洗漱一番躺上床,侧着身子看着远处自习功课的陆一鸣。

  只是这眼皮越来越重,看人微有些重影,待陆一鸣放下手中的书看过来时,这人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起身上前,将他搁在外侧的手放入被褥中,捏紧被角,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晚安。

  ******

  陆一鸣三点一线奔波了二十几日,总算能够暂歇一口气。

  房屋验收比冬至来得早,三天前,新屋竣工,陆父陆母便开始找人测良辰吉日,以备乔迁之事。

  今日正是乔迁之日,陆家人早早便起床,将一些必备物品搬到新房,在新屋杀鸡去邪,贴红纸,挂鲤鱼,系竹竿,祭门神。

  陆家是村中的外来户,无族亲在跟前,自然无需宴请众多宾客,只不过是请了村中的族老近邻、曹家匠铺的人、裴星阿爹面上的亲眷以及顾焕和姜先生前来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