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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第59节(2 / 2)


  他福身退下,留硃砂守在这边。

  谭柚并不是个孟浪的人,她出来的时候穿得很得体。胭脂不看,硃砂却用余光偷扫了一眼,见谭柚穿着这身都可以出去,才大大方方地看向自家新驸马。

  “可用我伺候主子沐浴?”硃砂拍拍屁股站起来。

  “那先进来吧,问问殿下需不需要。”谭柚没替司牧直接做主,手抚着一扇门,微微侧身让开让硃砂进来。

  谭柚先去偏房洗漱,将屋子留给胭脂硃砂他们。

  司牧洗漱后穿着中衣坐在旁边的圆凳上,双手捧着白玉小碗,小口抿着里面解暑的酸梅汤,看胭脂跟硃砂帮他更换床单被罩和枕套。

  瞧见他们把床单遮起来,司牧脸一下子就红了。

  “都是汗。”司牧此地无银三百两,红着耳廓说,“屋里摆了冰盆还是热,阿柚又不让放太多冰,怕我乍冷乍热的再冻着,所以才出了这么的汗。”

  “您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硃砂凑过来,小声问,“疼吗?”

  他跟胭脂都是没嫁人的宫侍,说不定这辈子都会留在司牧身边伺候不嫁人,所以有些好奇。

  “那话本中都是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松紧不合适箍的难受。”硃砂挠着滚热的耳廓,声音含糊不清,“可我跟胭脂在外面听,觉得您应该不属于这类。”

  一听就是比较合适的那种。

  胭脂神色正经地套枕套,连忙撇清关系,“是你在听,我在看月亮。”

  “今晚有月亮吗?”硃砂伸手戳他,无情地拆穿。

  胭脂瞪硃砂,“少跟主子没大没小的。”

  可屋里就他们主仆三人又没有外人,他们连司牧身上有没有痣都知道,对司牧身体了解程度比刚成亲的谭柚还清楚,怎么就不能好奇了。

  硃砂被训之后蔫蔫地看向司牧。

  司牧笑吟吟地朝他招手,等硃砂靠过来后,不由伸手摸他脑袋安抚两把,“没话本里那么夸张。”

  司牧声音含含糊糊,不好意思说的过于详细,可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快乐,“第一次有点紧,嗯是紧张。”

  他想了想,打了个硃砂能听懂的比方,“像是新配的钥匙刚进入锁里,起初有点生涩,还不够熟悉。”

  稍微一刺激,司牧就早早地认输了。

  硃砂蹲在司牧腿边,双手虚拢成拳,昂脸给他轻轻敲腿,听的专注又认真。

  胭脂虽没表现出特别想听,可司牧说的时候,他套被罩的动作明显更轻了,像是怕盖住谁的声音一样。

  司牧作为三人中头一个出嫁做新夫的,手指抠着白玉碗,害羞又大胆,直白地说,“但之后,就很舒服了。好像锁跟钥匙天生就该这么配。”

  锁跟钥匙严丝合缝,没有半分多余的空隙,有的只是紧密包裹跟镶嵌合十。

  司牧脚指头蜷缩起来,余光朝屋外撇,见谭柚站在廊下跟下人说话,才伸手提起亵裤裤腿一角,把自己的脚踝露出来给他们看。

  他这次是真的脸红羞涩,话都有些说不出口,“她亲我这儿。”

  刚才洗澡的时候,胭脂跟硃砂就见识到司牧身上的痕迹,胸前跟锁骨处最多,但没仔细往下看。

  主要是司牧泡在浴桶里,也没给他们仔细检查的机会。

  这会儿低头垂眸看司牧清瘦骨感的脚踝,才发现内侧有一小块红红的,跟其余地方比,这儿的骨头多,何况司牧又瘦,就显得脚踝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皮,红痕不是很明显。

  如果不是司牧提醒,硃砂看见了只会觉得是蚊子咬完司牧自己挠红的。

  司牧双腿往圆凳下面藏,眸光闪烁,左右乱飘,“就顺着那儿往上亲。”

  亏得他以前觉得谭柚行事古板认真,人过于无趣不懂情趣,原来不懂的人是他。

  司牧这么一说,胭脂跟硃砂连脖子都红了。

  大家身为男子,自然知道顺着脚踝往上会亲到哪里。

  司牧咬着白玉碗的碗沿,耳垂红的快要滴血,他实在没脸皮再告诉两人他也这么回亲了谭柚。

  他存了十多年的脸皮,都用在这会儿了。

  胭脂跟硃砂换完床套,准备出去。

  两人走到门前犹豫了一瞬,都在想要不要留下一人在床前守夜。司牧时常半夜惊醒,需要留一个熟悉的人守在床边。

  只是以前理所应当的事情,现在好像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合适了。

  胭脂跟硃砂这才有一种殿下真的嫁人了的真实感,刚才的情绪瞬间被冲淡,心情怅然若失。

  哪怕以后还是他们陪在司牧身边,但主子最亲近的人却不再只是他们。

  胭脂出门后等在一旁,看谭柚跟下人说话。

  “院门口那群喝醉的都各自送回府了,”下人回,“没人闹事,只有几个喝得最多的在背文章。”

  不用问姓名,谭柚都知道她说的是苏虞。

  苏虞喝醉后的第一件事情,是让身边的人都坐对面,然后她给大家表演背诵文章。

  底下一群人,有大骂她傻逼蠢货的,有鼓掌喝彩大声叫好的。

  苏虞拎着酒壶,把炫耀跟低调全都展现出七分,收敛了仅三分,所以疯疯癫癫的,“都是实力,没有技巧!不要羡慕我,只要拜师谭柚,你们也能行!”

  她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走路的时候都是横着的,就这还大声嚷,“阿柚,我一辈子的老师,我一辈子的姐妹,我一辈子的恩人!我这颗心都是阿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