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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第35节(2 / 2)


  陈思雨也正有此意,忙说:“别人租一间房多少钱,我也给你多少。”

  墨水厂那间小门房环境太差,轩昂大了,总跟姐姐住一间屋不好,徐莉是一室一厅,届时陈思雨可以跟徐莉一屋,让轩昂先在外面挤挤。

  拿它当个过渡,陈思雨就可以慢慢图谋,租间像样点的房子住了。

  徐莉笑:“再说吧。”

  陈思雨一个人画的台本,演员也由她一手调.教,名字挂在末尾上不说,演员也不服她,程丽丽总是借着思雨的成分说事,虽然这是因为大环境,而非徐莉的原因,但她内心很是愧疚。

  当然,就更不可能问陈思雨收房租了。

  ……

  终于,周五这天,编导们一致觉得几经修改的剧目可以送到总团做汇报了,陈思雨也终于可以回家了。

  刚进巷子就看到小燕燕,今儿换了件新衣服,小脸儿圆嘟嘟的好看。

  小丫头手里捧了块鸡蛋糕,撇着嘴巴。

  今儿是墨水厂发工资的日子,看来张寡妇终于有钱了,新衣服好吃得都给孩子买上了。

  一周未见,陈思雨还挺想这小丫头,正欲上前,就见枯井那边转过来几个高高大大的绿衣服,其中一个说:“小宝宝,鸡蛋糕可不是白拿的,快告诉哥哥,陈思雨住的是哪一间,啥时候回来。”

  是方小海,还有一帮首军院的子弟,七八个人。

  应该是大人教的,燕燕嗓音清脆:“这儿没有尖果,也没有陈思雨。”

  这帮子可是如今混小将队伍的头儿,比王大炮那种小混混高了几个等级的。

  陈思雨不欲招惹他们,蹑手蹑脚的想退,但方小海从燕燕的欣喜的表情中发现了端倪,蓦的回头:“哎呀思雨,你可想死我们了!”

  一帮小将呼啦啦围个圈儿,兴高采烈的:“一进文工团就不认哥们了?”

  “让开让开,让我看看咱思雨进文工团后,变样了没。”另有人喊。

  人群分开,是一个叫虞永健的,他是这帮小将们的头子,他个儿也最高,自行车也最新,长腿点地,上下打量了陈思雨一番,说:“思雨,咱们可是过了命的革命战友,今儿我得审审你,你跟空院的冷大队到底怎么回事,真是娃娃亲?”

  他今年21岁,因为是独身子,且父母都牺牲在了战场上,所以可以不用去部队,也不用下乡。工作嘛,部队给他联络了许多,各行各业都有,但他高不成低不就,感觉哪儿都容不下他这尊神。

  于是就混成这帮孩子的头儿了。

  他到年龄了,自然就有这个年龄的想法,同在一个院,知根知底,早知陈思雨追不上高大光,耍耍也就罢了,所以只是看着。

  但冷峻可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空院的传奇。

  而娃娃亲的性质,跟谈对象是不一样的,它意味着的,是婚姻!

  为什么大家着急,因为陈思雨和冷峻,有可能会结婚!

  给七八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陈思雨说:“不是,没有娃娃亲。”

  在她这边,是必须让谎言终止的。

  虞永健大松一口气:“我就说嘛,果然是人造谣的。”又手撑墙,说:‘咱们的队伍不能缺了你,一段时间没交流过思想了,你住哪间屋,我们进去耍耍,好好交流一下思想,来个革命者的思想大碰撞吧。”

  七八个小伙子围成个圈:“上你屋唠唠去。”

  方小海敲油纸袋儿:“我妈给你买的鸡蛋糕,咱共产,共吃!”

  陈思雨挑眉,摇自己油叽叽的脑袋,说:“有病吧你们,闻闻,闻闻!”

  一帮小伙给她吓的后退,问:“咋了嘛?”

  “我加了一周的大夜,都发馊了,我要洗澡,你们别挡道儿了,行吗”陈思雨反问。

  虞永健赖笑,拍自行车:“走嘛,上首军院的澡堂子,我们给你站岗。”

  另有个小伙说:“你是怕这院里老太太们说叨,笑话你不正经吧,一帮老四旧,咱几棍子捣它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原身之所以名声臭,就是因为他们喜欢纵着,她也乐享其成,而她要现在翻脸,他们不碰她,但会骚扰到墨水厂的邻居们不得安生。

  陈思雨正色说:“虞永健,你们可能还是小孩儿,但我不一样,我已经参加工作了,我是大人了,我不可能再跟你们混了,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不往来了吧。”

  一帮小将全愣住了,虞永健反问:“好端端的,为啥就不往来了。”

  “你们没长耳朵吗,就没听听外面的人是咋说我的?”陈思雨反问。

  “你可是员小将啊,谁说你,你拿皮鞭抽他们不就得了?”虞永健说。

  陈思雨反问:“要是部队的领导,单位的领导对我有意见呢,我也抽?虞永健,你是又红又专,有父母,有爷爷的津贴,我得挣工资,我要生活。”

  虞永健毕竟年龄大,越看陈思雨,越觉得不对:“陈思雨,你有问题。”想了想又说:“我明白了,你和冷峻不是娃娃亲,就像当初追高大光一样,你倒追人家了,但没追着吧。”

  陈思雨天灵盖和得的一声,心说自己牵连到了冷峻,正愁没个合理的解释呢,虞永健这个思路倒是挺合理。

  她点头:“是。”又说:“我正伤心着呢,你们就甭打扰我了。”

  虞永健心说,高大光都不可能,冷峻那种又咋可能,他说:“你呀,就是心气儿太高,咱队伍里这么多小将,你要看上哪个,哥给你做主,就甭想飞行员了,那是你妄想不到的。”

  这年头的孩子们瞧着野,但内心倒是纯洁的,敢提鞭子打四旧,但绝不会耍流氓,他眼睛眨巴,脸红了,嘴上说是介绍,但其实心里想的是他自己。

  “不用了,我的心已经给伤透了,从今往后心中只有工作,报国。”拍拍胸膛,陈思雨说:“虞永健,你也要努力啊,向冷峻,高大光那种优秀的,我追不到的男孩子学习。”

  这不明摆着说她瞧不起他?

  这也太扎心了吧,虞永健一脚蹬上自行车,嗷的一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