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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长久的思念(2 / 2)

是的,苏若瑶很不喜欢,她只气鼓鼓地一句:“我不是来卖笑的。”眼泪频频低落,让人好不心疼。

程延仲也应了她的意思,立刻令人把这些视频给关掉。可苏若瑶还是听到有人在议论:“真美啊,晕倒都晕得那么有节奏,是不是刻意练习过来吸引别人啊?”

“可不是吗?那天他们董事长急的抱着她去医院了,后面的事没人知道了。”

“是真的晕了吗?”“谁知道呢?”

“嗯。”苏若瑶点头,叹息悲戚道:“给程董添麻烦了。”

“麻烦什么啊?看你今天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别去跳舞了,弹弹古琴好了。对了,你这头发好像太长了,要不去剪掉一段。别人都说头发吸血,多了让人不聪明。苏若瑶要是把头发剪短一些,肯定是才貌双全的姑娘、、、、、、”

程延仲说了一大串话,闲聊的,逗笑的,哄她的,足足一个小时,也算他耐地下心思。不止是逗笑,还有展示功夫,是象形功,有螳螂功,蛤蟆功。

但程延仲乐意,喜欢,蹲过来哄她如哄孩子:“那么,现在不哭了,回去班了。”挑挑眉,劝她。

“嗯。”苏若瑶点头想要起身,可无奈她斜靠墙一个小时地折磨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根本动不了了。

这回是咬着牙地站起来,却又坐下了:“不行,这一边身子全麻木了,已动弹不得,待我身子舒畅了才行。”

程延仲逮着机会温顺地批评她了:“谁让你这么傻坐在地那么久?我来给你揉揉吧。”

不过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不酸麻了,可以动了,而程延仲还在搓衣服似的。她回头看他一眼,他很认真,都累出汗了,不时地用袖子挥掉额头的汗。苏若瑶心里暖融融了:不管他以后是否会变心,但他现在在帮我。

“好了,揉地差不多了,苏若瑶,你感觉身体怎么样?”程延仲起身,见苏若瑶还趴在地,去扶她起来:“怎么样?可以走动了吗?”

苏若瑶已全身血脉畅通了,只是还在生气呢。站起后撅起了嘴,气地扫他一眼:“把人家当搓衣板使啊?”

而且她女红不错,绣得花花字字都不错。她很感激程将军她出青楼,曾发誓终生伺候程将军一家人,所以她在丝绢的一角绣了一个“程”字,验对角线得另一角绣了个“筱”字,以表自己终生是程家人,可以放弃姓氏,从程姓,是苏若瑶,更是程若瑶。

丝绢还有绿色的枝叶条纹,蕙兰,铃兰等。但程延仲看这丝绢可不一般,他下了结论了:一个“程”字,一个“筱”字,是若瑶要嫁夫从夫姓的意思吗?她怎么还有那些封建社会的思想?不过,我喜欢。

苏若瑶下班回孤儿院,打开抽屉,拿出一木盒子,里面整齐叠放着一沓正方形丝绢,与她扔给程延仲的那一条毫无差别。

她拿出一条来看着,回忆起从前,程将军将自己从青楼会,带回程家,她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个已有家室的程将军丝丝情意无法说出口。

“你叫苏丫头?没有名字?这不好,我给你取个名字叫‘若瑶’,你看如何?”程将军没有把她当丫环看待。

听到此,苏若瑶无声地眼泪扑簌簌而下:程将军,我不在乎你和夫人先我而去,也不在乎名分高低,只想伺候在你身侧。你要将我嫁出去,有谁会像你一样对我好呢?

苏丫头变成了苏若瑶,也被拨动了心情弦。程将军看兵书到深夜,她会受在侧,为他磨墨,点灯,扇扇子。程将军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宽容地说道:“相公,若瑶对你的情意之深,你也看出来了,不如纳她做妾,让她跟随你?”

“看你现在没事了好。”程延仲憨笑着的样子竟无老板的架势了。他已是满脸大汗,头发也湿了。

苏若瑶觉得该感谢他,不情愿地拿出丝巾来给他脸擦汗。柔顺的丝巾和手指在程延仲脸滑过。他笑得乐开花,如大男孩一般地看着苏若瑶,他喜爱的女孩。

苏若瑶听到了,却不觉心有些黯然伤神:青楼的女子都会听信男人所说“我很快赎你出去”,但那都是一时的哄骗。待到男人腻了,有了新宠,那女人只有暗自垂泪,去相信另一个男人的欺骗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如果程延仲只是想玩弄一下,那我、、、、、、、、、、、、

苏若瑶有点患得患失地避开他:他只是我寻找程将军后代的桥梁,至于他此刻的情意,由他自己去吧。

“想去去吧。”院长希望她和程延仲早点成了。

苏若瑶这样只休息一天回到启辰公司班,来到乐器坊,见程延仲坐在那里,瞳孔空洞,一副失神的样子,丢了魂魄一样。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道:“程董是每日来看苏若瑶的,苏若瑶才休息一天,程董失了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