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本举杯痛饮的张小缘，突然捂住胸口，手里的杯子应声而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阵闷响。随着那声闷响，张小缘倒在了沙发上。

坐在他身边的徐放先是一怔，而后笑着推他，“你小子快给我起来，别特么给我装！”

张小缘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徐放意识到不对，伸手又推了推他。

还是没有反应，他颤颤的伸出手，探向张小缘的鼻端。

没有任何呼吸，张小缘死了！

这个念头炸响在脑海里，徐放惊恐的瞪大眼睛，直接瘫坐在地上。

他的反应惊动周围的同学，莫伏看到这一幕从震惊中回过神，她冲过去，伸手去扶张小缘，颤声道：“小缘，你怎么了？”

徐放颤抖着身体说：“他……他没有呼吸了。”

莫伏猛地转头看向徐放，看到他惨白的脸，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转头往大屏幕旁边看，那两个男人还在。

只是他们身边多了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一个戴着牛头，一个戴着马面。

牛头和马面朝着张小缘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长长的镰刀，镰刀虚空往张小缘上方一划，莫伏看到一道虚影从张小缘身体里冒出来，那影子和张小缘长得一模一样，他呆滞的站在牛头和马面身边。

莫伏失声惊呼，想要唤回张小缘，可她的话还未出口，就感觉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有人从身后抱着她，她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欧绍元紧紧抱着她，声音低沉温柔。

“闭上眼睛，很快就会过去了。”

莫伏看到张小缘被牛头马面带走，她发现除了自己别的同学根本就看不到牛头马面，也看不到这两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顾不得去想自己为何会看到这奇怪的画面，因为这时候，同学们失声的惊呼响起，包房里已经乱作一团。

徐放打了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很快，救护车和警察都来了。

急救人员抢救了二十多分钟，最终宣布张小缘死亡。

哭声响起，如子弹般穿透了莫伏的耳朵，她的心生疼生疼的。

感觉有温柔的液体落在手背上，欧绍元知道那是莫伏在哭。

他转了个身，让她趴进自己怀里。

莫伏在欧绍元怀里无声的哭泣，她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张小缘怎么会突然倒下。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

欧绍元望着怀里哭红了眼睛的莫伏，心里难受的要命。

他不擅长安慰女人，只能伸手帮她擦掉眼泪。

“你到底是什么人？”

莫伏打掉他的手，一双寒眸冷冷的迫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