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这也许是心虚的表现。

  “秦女士，我们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带头的警察表情严肃地看着秦小梦，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起来很不好说话。

  秦小梦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我会配合的，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知。”

  “好，那现在开始做笔录了。”警察在秦小梦的面前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噼里啪啦敲打键盘，问了一些例行要问的问题后，开始直攻主题。

  “那么秦小梦女士，对于培训班虐童一事你事先知道吗？”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过会发生这种事情。”秦小梦摇头，看着警察的眼神还有些惊魂未定。

  警察对秦小梦的答案不置可否，接着问：“在培训班运作期间，你一共去过培训班几次？”

  秦小梦回忆了一下，回答：“三次，一共三次。”

  “第一次是培训班刚完工的时候，第二次是开班的时候看望学生们，第三次就是两周前的视察。”

  “你确定？”警察终于开始反问。

  秦小梦心里一个咯噔，她知道重点要来了。她强作镇定，让自己不被情绪影响。她点头回答：“我确定，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我不会记错。”

  “然而有工作人员声称在九月二十七号晚上看到你出现在了培训班，进了培训班负责人的办公室。”警察直接明说，看着秦小梦的眼神犀利无比。

  如果秦小梦真的做了什么事，在这样的眼神下，一定会吓得肝胆俱颤。

  “不可能！”秦小梦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她确实没有这么做，在这样的关头有人这样造谣她，肯定是要害她，“那天我没有去过。”

  “怎么证明你没有去培训班？”警察又问。

  秦小梦开始回忆，最后发现自己那一天一直在厉氏，她立即回答说：“那天晚上我在厉氏加班到很晚，你们可以查监控记录。”

  “这个我们会调查的。”警察说着，又提了一个话题，“关于培训班的资金问题，这些你也要经手吧？”

  “资金？培训班的资金出现了什么问题吗？”秦小梦听到警察这么问，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可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也许要复杂许多。

  “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要经手？”警察眉头一皱，明显不喜欢秦小梦这样问七问八的。

  “我是整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所以所有文件，最后都需要我签字确认，只有我同意之后，流程才能继续推进下去。”秦小梦如实回答。

  她知道，如果有人陷害她，那肯定是做了周密的计划，可是她没有错，所以她不怕。

  “也就是说，对于整个项目的所有事情你都了如指掌？”警察接着问。

  “不说了如指掌，但是大体上我都是清楚的，毕竟所有的环节都关系着整个品牌的成败。”

  “那你指使培训班负责人利用培训班做慈善的幌子洗钱一事，你承认吗？”警察的声音忽然更加凌厉起来，“等下经侦的人也会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