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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话(2 / 2)




「那当然。」



老鸨哈哈大笑。



「那小子的第一次可是奉献给咱们这间娼馆的。」



「是这样吗?」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大吃一惊。



我随便──不对,不能说是随便。



我只不过是挑了间感觉应该没问题的店走进来,没想到竟然挑中了戴蒙的爱店。



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附带一提,贵族选择娼馆作为成人仪式──初体验的地点绝非什么罕见的事情。



娼馆最不缺上床对象的「人数」,而且除了可以上床的女人以外,还有许多性事方面的专家在此群聚一堂,即便发生任何状况都能迅速处理,这些都是选择娼馆的优点。



另一方面,娼馆也能从中捞到好处。



贵族的成人仪式需要准备处女。



站在娼馆的立场,所谓的处女是第一次接客的商品,当然希望她可以作为摇钱树,尽可能地长久接客。



然而,处女这一类的商品容易吸引「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倒楣的话,商品也不是没有可能「被玩坏」。



可是,如果用在贵族的成人仪式,就不怕这种情况会发生。



贵族的成人仪式就只是测试「能否让女人怀孕」的预演。



因为贵族只是想测试自己能否让女人受孕、以后有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所以会使用符合常识范畴的方式进行。



而且贵族出手十分阔绰。



基于上述几个理由,贵族利用娼馆来进行成人仪式可以说是一种非常普遍的情况。



以前「关照」过戴蒙的这个老太婆应该也很清楚这方面的事情吧。



老鸨面露令人觉得吊诡的笑容问道:



「少爷你也是来转大人的吗?」



「我刚才已经脱胎换骨了。」



「哎呀。」



「我想顺便再多抱几个人。」



「呵呵呵,没想到戴蒙竟然有这么充满男子气概的儿子,明明长男就像弱鸡一样。」



「你知道奈洛斯的事情?」



「他破处之后,还跑来咱们娼馆累积经验。」



「原来如此。」



就某种意味而言,跟现在的我一样。



「那么,少爷你──哎呀?」



老鸨突然注意到其他事情,把视线投向我的背后。



外头好像有些吵闹。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早就见怪不怪了。」



「……?」



老鸨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过我倒是对那个「早就见怪不怪」的事情感到有些好奇。



「我去看一下状况。」



丢下这句话后,我离开了娼馆。



外面有一堆看热闹的民众。



只见那些看热闹的民众全都抬头往上看。



我也循着他们的视线抬头一瞧,发现有个从后面架住娼妇的男子站在屋子二楼的窗边。



「你们不准过来!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男子以颤抖的声音大叫。



仔细一瞧,他不是只有挟持娼妇而已,手上还握着类似短剑的刃器抵住她的脖子。



「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其中一个看热闹的民众询问。



「啊啊,看样子好像是男方『晕船』了。」



「晕船?」



「没错,就是『我真心爱着你,和我在一起吧』的意思,可是女方拒绝了,所以男方恼羞成怒,演变成你现在看到的那样。」



「……啊啊。」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



在原本的世界,这种事情也时有所闻。



简单地说,这个男的是个把性工作者应付客人的甜言蜜语信以为真的傻瓜。



这男的没事引发这么大的骚动,我也没办法放松心情和女人上床。



阻止他好了。



我把手伸向腰际。



我的腰部挂着一把贵族外出的行头之一,偏向装饰用的仪礼剑。



这把剑的意义就好比我原本世界的领带。



在这个异世界,贵族的正式服装一定会在腰上装备这种配件。



虽然我年仅十七岁,好歹也是贵族的三男。出门的时候还是会乖乖带上这种玩意。



虽然这把仪礼剑「看起来挺威风的」,实际上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可言。



充其量只能算仿造的武器。



不过应该够用了。



我活用小孩子身手矫健的优势,沿着屋子的外墙,轻轻松松地一下子就爬到了二楼。



「喂,你们看。」



「好厉害,是哪间店的小子?」



「不对,他是贵族啦。」



当看热闹民众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时候,我突然从窗户旁边冒出来,从男子背后赏他一脚,把他踹进了房间里面。



男子的戒心都放在房间里面──或者应该说房门的方向,所以没发现我从墙壁爬上来。



被我一脚从娼妇身上踹开的男子站起来猛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说道: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连声音都在发抖。还是别逞凶斗狠了吧。」



「少啰嗦!!」



男子把剑举在腰部附近的高度,朝我冲了过来。



我拔出仪礼剑,架开男子的短剑后,没有收刀便接着斜肩往下劈砍。



啪叽……随着肩胛骨发出断裂的声音,男子翻了个跟斗后倒地不起。



「呀啊啊啊啊啊啊!?」



「幸好这把剑不是真的。」



「好、好痛、痛死了……」



「你没事吧?」



我转身面向依旧站在窗边,神情茫然的娼妇。



「是、是的……」



「那就好。」



我放心地把仪礼剑收进了剑鞘。



或许是确认男子已经跟娼妇分开了。有好几个男人从门后的走廊涌进房内,压制住了该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