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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1 / 2)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zenglunzi



图源:sarika



扫图:速水伊织



此刻真理的心情非常糟糕。



心情一直焦躁且无法冷静下来,而对于如此的焦躁的自己更加焦躁,这份心情就这么在心中来回往复而无法褪去。



不管做什么来平复都无济于事而且一不注意就会犯错。



今天早上在切卷心菜的时候也用菜刀切伤了手指间。



想在上面贴创可贴的时候都黏到其他手指上而变得烂糊糊的了。



「我受够了!」



不禁如此大叫道。



本来,切到了最重要的指尖对于美容师再怎么样说也都是不可容许的事。



作为职业失格了呢。



真理从两年前就开始作为美容师骑着摩托到从家过去30分钟左右的别致的美容室工作。



终于实现了梦想的真理此刻却开心不起来。



不久前的几天甚至对理发途中因为翻杂志而动了头的顾客无理取闹地发了火。



焦躁不安的理由也很明确。



都是勇介的原因。



真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勇介了。



在就半年前勇介还是普通的孩子。



不,是比起普通孩子更可爱聪明的孩子。



而在这半年间勇介终于急剧地成长了起来。



还应该只是五岁却已经看起来像高中生一样了。



对于这样的勇介,真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才好。



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的事态。



而真理心中的可能性也浮了出来,不久后就改变了心中的确信。



勇介不是普通的人类。



他难道不是orphnoch和人类所诞生的孩子吗?



虽然问将勇介带来的直也是最好的,但这也办不到了。



向巧和启太郎商谈也办不到了。



现在,真理和勇介两个人生活在一起。



巧在迎来勇介的第一个圣诞节后的三日后失去了身影。



「喂,真理,嘴巴上粘着饭粒哦」



这是巧的最后一句话。



是巧,真理,启太郎,直也,勇介,大家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巧看着真理时的最后一句话。



吃完早饭后巧开始在厨房把大家的碟盘清洗起来。



而洗完之后将它们放回了橱柜,等到察觉到的时候,巧已经失去了踪影。



一种讨厌的忐忑不安的感情驱使着真理在家来回搜寻着。



玄关大开,放着的巧的鞋子也消失了。



在圣诞节送给真理的吉他还如一地放在自己的房间,巧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在那之后不久连直也也消失了。



那样又笨又H又开朗的直也某天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一步也不从家里迈出,只是从窗里望着空无一物发呆而已。



「是哪里不舒服吗?」



担心的真理虽然向启太郎这么问道,但启太郎也只是暧昧地笑着回应而已。



在一周盯着空无一物处发呆后,直也也突然消失了。



「吃饭了哟,直也」



真理走向了叫了也没有回应的房间试着打开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敞开的窗户吹来的风翻动着地上的漫画书。



启太郎离开家大概是一年前。



启太郎的理由多少是心里有数的,和不辞而别的巧和直也好多了。



启太郎的双亲几年前就已经在非洲经营洗衣店。



因只需要几乎免费的代金所以启太郎的双亲在非洲继续洗着各种衣服,而启太郎想要想将世界的衣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梦想也是从双亲那里继承过来的。



可是那个父亲倒下了。



生病的话明明只要回日本就好多了,可是父亲大喊我的梦想可没有这么软弱而打算在非洲继续开洗衣店,因此母亲联络了启太郎。



迷惘的启太郎最后决定动身前往非洲。



从决定动身到实际出发的数日间,启太郎一直抱着勇介抽泣着。和比任何人都喜欢启太郎的勇介分别,对于启太郎无疑于是断肠般的心情。



最后他因想把勇介带去非洲的真理激烈地吵了起来。



这只是你的任性而不是真的为勇介着想,真理如此对启太郎责备道。



启太郎妥协了。



但是,启太郎同意把勇介留在日本而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条件。



每天,都希望把勇介要洗的衣服送到非洲来。



真理很快理解了这个条件的含义。



即使分隔再远也想用自己的手洗勇介的衣物,启太郎曾这么说道。



虽然麻烦是麻烦,但是真理接受了启太郎的提案。



真理时不时,会弹着巧留下来的吉他。



将那天圣诞巧所弹的一音一音笨拙地弹出来。



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回忆着巧的事。



直也的事,启太郎的事,追忆着大家过着的快乐的每一天。



大家没有距离一般生活着,真理怀念着那段温暖的时光。



可是最后想到勇介持续急速成长这件事而真理不安地发抖了起来。



呐,教教我,巧,我该怎么养育勇介才好?



只不过在半年前勇介还是极其普通的孩子。



可是在某天勇介开始急剧地成长了起来。



真理而不得不换掉才在一周内买来的尺寸的新西装。



当然,送给启太郎的换洗的衣物的尺寸也变大了。



想着想必启太郎也一定很担心虽然想打电话联系他,但他在非洲也是乡下的地方没法随心所欲地取得联系。



因此时许久未曾联系的对面的联络,在说明了事情之后,



「那个啊,是名为成长期的家伙哦,别担心啦」



这么开心地说着。



真理目瞪口呆了。



「笨蛋」,真理怒喊道「一个月背长长了20公分的成长期是什么啊,根本不能接受」



即使如此启太郎也说这是成长期的问题,别担心,好想和长大的勇介会面,这类的然后津津自乐道,真理再次大骂一声「笨蛋」切断了电话。



虽然启太郎本来就是那种脑天然的人,但到了非洲肯定脑子的螺丝又掉了几个。



虽然勇介在附近有几个同岁的朋友,但在某天,在沙场和朋友玩耍的勇介被看见了的真理禁止了外出。



因为那明显有着违和感的身体。



怎么看也不像是同岁,而像是附近的大哥哥和小孩子们玩一样。



朋友们也像看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战战兢兢地接触着勇介。



真理她担心着orphnoch对策委员会的事。



在这五年间政府公布了orphnoch的存在,并发布了设立orphnoch对策委员会的宣言。



他们的活动靠着涉及多方面的调查和委托一般市民的通报。



以此查清orphnoch并出动kaixa(凯撒)打倒orphnoch。



现在kaixa也被大量生产,而他们的活跃也以可见的成果稳步上升着。



简直就像中世纪的狩猎魔女一样。



从市民通报的稍微有些奇怪的人物会被委员会带走,或者会被kaixa杀死。



真理害怕勇介会被通报给委员会,所以她禁止了勇介外出。



勇介虽然肉体已经达到了成人的程度,但精神年龄和五岁孩子没什么区别。



这又让真理更加困扰了。



勇介总是向真理撒着娇。



说要给他念绘本,说要陪他玩游戏,晚上还希望能抱着真理睡觉。



老实说,真理在担心着勇介身体的同时,害怕着勇介。



勇介毫无疑问继承着orphnoch的血。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貌为orphnoch,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失去人类的心袭击过来。



真理害怕名为orphnoch的生物。



勇介就是勇介即使一直这么说给自己听也是徒劳,这是无视理论的恐惧。



真理在对勇介的爱与恐惧中被撕碎了。



勇介往以前启太郎使用的房间合上的窗帘的缝隙向外看着外面的景色。



空中流动着的时刻改变着形状的云的样子非常有趣。



眺望着这青空被晚霞染红的风景和树丛的氛围勇介忘了时间。



温柔的真理变得冷淡这件事伤到了勇介,他烦恼着。



我做了什么惹真理生气的事吗?



不管怎么考虑都没有头绪。



真理努力在勇介面前挤出的笑颜和以前的性质相差甚远。



那即是笑颜却又不是笑颜。除了喜悦和温柔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感情掺入在了里面。



勇介把真理禁止外出的吩咐尽可能地像是守护一般记在心里。



不想违逆真理的话,不想在这之上被真理讨厌。



除了看着外面的风景外,勇介在家能做的事只有读书了。



勇介按照线索顺序把各种各样的书读了一遍。



已经从漫画和绘本毕业了,学习着历史,甚至科学。



虽然年龄只有五岁,但头脑已经展示了其天才的理解力。



数不清的书被读透了,勇介领会了许多简单直接的感想。



人类是及其愚蠢的一种生物——他这么认为着。



勇介也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与普通人类有很明显的不同。



他也自觉绝不对真理说出这点这些牢牢地记在心里。



对于真理和启太郎,勇介一次都没有问过自己双亲的事。



只是,模糊地,把自己当成了真理和启太郎和巧以及直也,大家共同的孩子。



而且,在急速成长的半年前左右开始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



最初,那个声音只在勇介夜里睡眠状况半深不深时才在脑里响起。



勇介不禁使得床上的被子飞甩了出去。



勇介猛地想起来了。



那是勇介还在妈妈肚子里听到的母亲临终前的悲鸣。



他听到了身为勇介母亲的结花变为鹤型orphnoch被几个kaixa切碎所发出的悲鸣。



而在听到了声音的同时勇介全身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虽然是在结花的肚子里,他却和结花的悲鸣一起就这么感受着结花的那份痛苦,现在,正是因为被那份在全身突刺般的剧烈疼痛所弄醒了过来。



像为了不让真理知道一样,勇介向着自己心中嘶叫了起来。



真理不知道。



在她不在的时候,或者真理深深地睡着了的时候,勇介好多次偷偷跑到了外面去。



勇介赶到的地方必定有kaixa和orphnoch在战斗。



他能感受到orphnoch痛苦的波动,就是追溯这个波动才让勇介出现在战斗的地方。



勇介并不是要帮orphnoch获得胜利。只是,想要打倒kaixa罢了。



最初只是偶然。



在午夜中听见了如声如音一般的东西引道着他跳下了窗户飞奔了出去,而飘着雾的那一边很明显听见了战斗的声音。



拳头叩击敌人的声音,野兽般的咆哮声,气息声,剑斩破黑暗的切风音。



就像拉开窗帘一般雾消褪了之后,眼前的是战斗着的kaixa和orphnoch。



kaixa在察觉到勇介回头时,勇介自然地感觉到了一种啪叽一下游走全身的触电感。



下一个瞬间,勇介变为了既非人也非orphnoch的某物。



皮肤变得如黄色钻石一般硬质透明化,体内的亮光如灯一般让全身上下闪着金黄色的光。



kaixa因为无法判明眼前的存在而微微歪着头看着勇介。



最初行动的是勇介。勇介一口气缩短了距离,在连避开都来不急的瞬间用贯手贯穿了kaixa的腹部。



可是勇介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袭击的是kaixa而不是orphnoch



只是,复苏的母亲的悲鸣共同向勇介侵蚀来的激烈疼痛这么命令着。



而事实上,勇介也发现疼痛如同骗人的一样随着被打倒的kaixa而消失了。



勇介的行动和生前的结花一样。



结花也被卷入体内自己母亲产下自己时发出的狂气一般的悲鸣余音的漩涡之中。



结花为了消除这个悲鸣而重复着杀人。



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无法生存,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项。



在不知不觉中,勇介顺着走向了与母亲相同的命运。



那一天,勇介变身为发光的人和两体kaixa战斗了。



和往常一样他接收到orphnoch的波动后从家里飞奔到战场,在那他看到了蜘蛛的orphnoch以两体kaixa为对手展开的激烈战斗。



蜘蛛orphnoch吐出了钢丝一般的蛛丝封住了一体kaixa的行动,但是却从背后受到第二个kaixa的攻击而被猛烈地吹飞后只能踉跄地膝盖着地。



kaixa从腰间拔出了十字剑准备刺下最后一击时,勇介立马变身挡在了前面。



两次三次从十字剑射出的能量光线都被勇介用他发光的手捏碎了。



勇介的身体轻轻地浮到了空中,从他身体里放出的光更加强烈使得他化为一道光箭直接贯穿了kaixa的身体。



砰地一声kaixa从身体内部爆炸开来,在夜里绽开了巨大的火花并升起了青白色的火焰。



蜘蛛orphnoch对着被捕缚住的kaixa的喉咙竖起了尖牙。



一瞬间将毒液注入体内后,kaixa的全身都溶解一空了。



kaixa的头,肩,肘,躯干,全身这些金属接合部分都变成了赤黑色的液体渗了出来。



确认了两体kaixa的死亡后,蜘蛛orphnoch解除了变身变回了人类形态。



他长长的前发下深暗的瞳孔在闪着光。



「你到底是什么啊?小鬼?」



男人这么盯着勇介说道。



他就是草加雅人。



被马形orphnoch撕碎了手足,下巴被撕扯下来如垃圾一般被扔掉的雅人被沙耶所救了。



沙耶让变得像不倒翁一样的雅人谁在了床上,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着他。



照料方面从他吃饭到上厕所,然后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雅人的头一边向他诉说着种种事情。



季节的变移,今天发生的事,流星塾的回忆……。



雅人的意识处在快要中断了的状态,而且是一旦中断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就不在是现在这个状态的意识中听着沙耶所说的话。



雅人一边听着沙耶娓娓道来的流星塾的回忆一边想着真理。



真理就像光一样。



只是想着真理的事,雅人就能得到不放弃生命的勇气。



某一天,沙耶的身影消失了。



在用汤勺往雅人嘴里运食物时。



窗口吹来的风使沙耶的笑颜崩坏了。



她的脸化为了灰随着风流散消失了。



再 见 了



最后她的嘴似乎这样说着。



沙耶在雅人的面前消失了,留在空中的汤勺掉到了地上。



雅人就以连身体也没法转动的姿态,这么呆在了床上。



只能以不知何物的物体一般咚地倒在床上,雅人浑身沾满了屎尿,背上满满的覆盖着褥疮。



喉咙已经干干如也,全身也因为饥饿在痉挛着。



一个月过去了,雅人还活着。



在过了两个月的时候,雅人有一种从身体内侧开始溶解的感觉。



就像是饱受饥饿之苦的身体在消化着自身一样。



身体急速地缩小着。



经过三个月后,床上的某物已经不能说是雅人了。



那个感觉就像是雀蜂的巢,有着奇妙的茶色的某物了。



到了这步雅人终于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雅人从涂满黑色色彩的死的世界回来了。



感觉有一股至今没有感受过的活力引导着雅人。



雅人的肉体开始缓缓地再生了。



像是雀蜂的巢一般的肉体的残骸生出了手脚,然后睁开了眼睛。



咕扭咕扭地取回了过去的身体的形状。



就这样接受了作为orphnoch的生命,雅人在这个世界复活了。



结果以救助了被kaixa袭击的雅人为开端,勇介时不时就和雅人碰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啊?小鬼?」



这么说着的雅人的话触动了勇介的心弦。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勇介自己最想知道的。



加上,勇介对orphnoch也有兴趣。



自己既不是人类也不是orphnoch,反过来说的话不是也既是人类又是orphnoch吗?



你到底是什么啊?虽然这么问着,但是,雅人在前些时候就知道了勇介的存在。



作为orphnoch复活的雅人最初所做的事就是去见真理。



但是,雅人并没有出现在真理面前。



被马型orphnoch凄惨地玩弄的自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出现在真理面前的话她就会知道真相吧,肯定会察觉到自己变成orphnoch这件事吧。



知道了之后她就会踌躇吧。



真理就会对身为orphnoch的自己感到恐惧吧。



再加上,雅人害怕从自己心里深处所涌出来的本能一般的声音。



——……杀……杀……——



他害怕着说不定会被这声音吞没而杀了真理的自己。



雅人选择了在暗处保守望着真理。



保持一段距离的话不仅自己能够压抑自己心里的声音,而且,还能从其他的orphnoch手中保护真理。



然后守望着真理的雅人察觉到了勇介的存在。



虽然巧和启太郎和直也都不见了,但是作为代替却出现了见都没见过的年轻男人和她生活在了一起。



雅人对勇介抱持着兴趣。



从传来的消息看已经明白勇介是人类和orphnoch的混血了。



难道说,雅人想起了结花的事。



知道了身为orphnoch的结花怀了人类的孩子这件事。



是雅人还是kaixa的时候,捕获了贵重的样本却遭到了意外的抵抗而把她给杀了。



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生出的孩子也说不定。



你到底是什么啊?小鬼?被这么问道的勇介反问道。



「orphnoch是什么?人类又是什么?」



他向雅人质问道。



雅人嘴唇一端轻轻地扭曲了起来。



从心底里冷冷地笑着。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个家伙是笨蛋呢。



雅人将只有orphnoch才能听到的波动传了过去,将勇介叫到离他家不远的公园重复说道。



「人类是黑暗」



每次会面的时候雅人都向勇介耳里吹进一些恶意。



「你应该也明白的,人类抱持着名为『自我』的黑暗」



在那公园的中间有着一柱超过300年树龄的巨大银杏树耸立着。



银杏树飘落的无数枯叶将公园的一面染成了鲜亮的黄色。



到处落下的的银杏的果实像喘不过气一般发散着发酵的气味,长时间吸入的话都有让人吐出来的程度。



「人类将会把这个世界啃尽,人类要是不啃食世界的话就无法生存,不久人类的黑暗将会覆盖整个世界」



「那么,orphnoch呢?」



勇介询问道。



秋风发出沙沙的声音,宛如黄色波浪的枯叶在推着勇介的双脚一般。



「光」



雅人回答道。



「orphnoch能切开人类的黑暗,能带来的粉碎黑暗的光」



「那么,我呢?」



这么问着的勇介抬头望着天空。



一边注视着澄澈的秋空,突然,勇介挂念起了启太郎。



可巧和直也的事因为勇介当时还小而记不怎么清楚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启太郎的笑颜总是会浮上心头。



「那是你所决定的事」



雅人如此回答到。



「现在的你,在光和暗的中间,你是朝霞还是晚霞?是向着黑暗还是向着光明,这都是你自己决定的事」



确实我只是不完整品而已,勇介这么想着。



自己究竟是朝霞还是晚霞。



「呐,真理」(勇介对真理和启太郎他们都有后加敬称)



某天,勇介一边与真理对坐着吃着晚餐一边问道。



「启太郎这个时候,怎么样了呢?」



「那个,肯定跟笨蛋一样开朗地生活着不是吗?毕竟是那家伙」



「启太郎,是笨蛋吗?」



「嘛啊,某些意义来说就这样,但不是不好的方面的意思」



一边吃着从美容院回到家适当地做的野菜炒肉,真理一边慌慌张张地补充道。



勇介不管什么话都这么照本全收。



不能说奇怪的话。



「是像是笨蛋一样向前冲之类的」



「为什么启太郎会去非洲呢?是讨厌我吗?」



勇介在吃饭的途中放下了筷子。



平常勇介就对吃饭没什么兴趣。



吃了真理亲手做的料理也没说过一次感想。



「没有这样的事」



真理拿着筷子慌慌张张地挥手否定着勇介的说法。



「启太郎只是因为有启太郎有自己的事要做而已,肯定在非洲也在挂念着勇介的事哟。证据就是他即使去了那里还是要把勇介的衣服送过去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