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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幻世界冒充天机神算第2139节(2 / 2)


  万证道沉吟道:“既然有可能连灰袍的实力都不如,那就让一尊白袍过去好了,正好直接给他个痛快也好。

  恰好,那白青柏长老似乎也非常的敌视他——”

  万证道说着,忽然看向了不远处早已经蠢蠢欲动的白青柏白长老。

  白长老闻言,立刻无比激动的走了出来。

  随即,他躬身朝着宫主和七大长老行了一礼,抱拳道:“白青柏请求接下这样一份试探的任务。”

  万剑灵闻言,又看了看苏秋道。

  苏秋道无奈的叹了一声,收回看向万剑灵的目光,反而看向了白青柏,道:“白长老,此行你可能有性命之忧,你真的没有任何顾虑么?”

  白青柏嗤笑一声,道:“我白青柏若是怕死,岂会活到现在?再者,有些长老不愿意让位,以至于我们这些长老没有办法上位,所以有机会出手接任务,自然是应该积极一些的,不是吗?”

  苏秋道道:“那么,你好自为之吧,虽然……算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不过不建议在这里动手。”

  白青柏道:“自然不会在这里动手,在这里动手影响也不好,既然要给予恩惠,那么,我个人觉得,还是先给予恩惠,等他离开了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苏秋道还想开口,但是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吧,以华太初的能力而言,想来应付一个白青柏也不是什么难题的。

  白青柏来自于白骨族,也是玉虚宫的一名外姓长老。

  如今出现在玉虚宫,其实也死因为玉虚宫这样的‘道场’是一起‘共同掌控’的。

  实际上就相当于曾经的天池血河一样,很多人出面打造,都有一些功劳。

  因为这‘玉虚宫’的势力,说到底就是一个共同的实力,就是一个组合势力。

  所以各种外姓存在其中也是正常之极的。

  这样,每一方都有‘长老’在其中,同时也能一起打造一个超级势力。

  这样,各方其实也可以同时‘监察’这玉虚宫的所有行动。

  苏离此时也看出了这一点,也才释然——一般来说,一个宗门几乎都是以家族或者是同姓氏的手段命名,类似于一种发展壮大了的部落。

  就像是天机阁必定是以‘诸葛’为姓氏一样。

  当然,苏姓也属于天机神地的一方,也有些特殊,这其中因果不必赘述。

  白青柏冷笑一声,道:“好自为之?在我看来了,只能说是那华太初自己好自为之吧。就他,也配当王?或许可以当个绿帽王?乌龟王?”

  苏秋道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却还是没说话。

  万剑灵道:“行,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苏秋道,你去带华太初前来我玉虚宫的后山灵池之地吧,我在那里见他。”

  苏秋道道:“宫主这是已经决定告诉他相关的一些秘密吗?”

  万剑灵道:“我既然知道,这些秘密还是该告诉他的,至少不能让他活在糊涂之中不是吗?”

  苏秋道道:“我推衍过,那公乘青蝶就是觉得华太初没什么出息,而且那姜家神子将来必定是皇者级的存在,所以攀附权贵而已。”

  万剑灵道:“别人怎么考虑是别人的事情,你不用去带着你自己的看法——或许那公乘青蝶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而是被攻心了以至于彻底的陷入了陷阱之中呢?

  这又谁能说明白?

  更遑论,公乘青蝶接近华太初难道不是以攻心为目的吗?

  你觉得她怎么可能对华太初有真爱?

  说到底,真爱这东西,在这般世界,只能说想都不要想,太天真了。”

  苏秋道叹了一声,缓缓道:“这世间的因果,的确是非常令人痛心疾首,但是华太初起码可以走出信任的第一步,这起码也是好的。

  而且,华太初浑身蕴含着光明之心,乃是实实在在的希望之源。

  这样的希望之源在我们这一方世界是不曾出现的,这样的存在,真的如此逼迫他收割他,于心何忍?”

  万剑灵长叹了一声,道:“我又如何不知道?我又能如何?你觉得我当这个宫主一定是非常牛逼的?”

  苏秋道摇头道:“宫主一点儿都不牛啤,而且还很差劲。我们其实也都一样,都是尘埃,蝼蚁罢了。”

  万剑灵道:“这或许是浅蓝世界的核心的一步棋,想要如何去走我们不知道,也不要参与太深——所以,华太初求来我这里,想要公乘青蝶的下落以及解救破茧成蝶的困扰,那么我既然知道答案,而上面又没有明确的说行或者不行,那我就出手一番好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毛病——既然不阻止,本身就是默许的。

  有些东西,上面不想承担因果,所以好事就是上面的功劳,坏事我们就得担当着知道吗?

  我们不也是这么去统帅下层的吗?”

  苏秋道沉默半晌,最终也只能是一声唏嘘的感叹。

  随后,苏秋道的身影消失了。

  而整个大殿之中,诸多长老见苏秋道消失之后,不由也是嗤笑连连:“这真是当自己有‘秋道底蕴’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

  “足足几千年都没有能突破到天机圣师的层次,这一辈子也别想突破了。”

  “的确,废物一个罢了,而且还占着位置不下来,锁住七星之位,实在是令人反感之极。”

  “以前有能力,那是德才配位,我们也只能说是羡慕和尊敬他。如今只能说是——不知所谓,不知廉耻。”

  一群长老们交头接耳,纷纷吐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