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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2)


  苏夫人一边抿嘴轻笑,一边又想着谢家在这湖州无亲无故,还告诉昭昭,若她无事可常来她这里坐坐,男人们忙着夺玉大赛的事情,她们这些妇道人家也无事可做,便在一起说说笑笑也好。

  昭昭抿了抿唇,露出个羞怯的笑来,“好,我记着了,我定常上门来叨扰姐姐,只要姐姐莫嫌妹妹呱噪才是。”

  不多时,二人就携手同苏夫人辞行,准备回去。

  苏玉年一早就有事要忙,这会儿却还是让亲随赶了马车送他们二人回去,送到了他们如今赁下的一处小院前才停下。

  顾淮同那亲随道别,“昨夜叨扰,等苏少掌柜有空时,我必定携内子登门道谢。”

  等那亲随赶着马车走远,他们方才入了小院。

  昭昭松了一口气,同顾淮说起了这处小院,“你都不知,当下,湖州的房子可不好赁了,我们这处院子也是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一处。”

  “夫人辛苦了。”顾淮轻笑道,像又带着点儿新奇将院子打量了一番。

  昭昭下意识地就接过话茬,“不辛苦不辛苦,只是这住处难找,院子小,能住人的房间就勉强收拾了几间。”

  “对了,你住在东厢房可以吗?那间房采光不错,窗户正对着太阳呢。”

  “都听你的。”

  等他们走到了敞开大门的正房外,昭昭忽然反应过来,他们这会儿可不在胡家了,眼前也没有胡三娘和胡家下人。

  有的只是看着他们二人,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赵成义,贺岚等人。

  昭昭看了看旁人,又看了顾淮好几眼,然后看向了她同顾淮一直交握的手,他们二人为了在胡三娘还有那些下人面前扮作恩爱夫妻,二人动作就难免亲近了些。

  顾淮自打下马车时牵住了她的手,就未曾放开过。

  而她自打一开始不自在,后面一路牵着,从胡府客院一直到回了他们如今暂住的小院,他们只要在有胡家人的地方,便一直牵着手。

  也许还是因为顾淮太过自然,自然到连她都觉着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她也就忘记了。

  她忍不住用余光去瞄顾淮,见顾淮还是坦然面对众人,她抿了抿唇,装作不经意地挣开了顾淮的手,坦然道:“好了,如今外人不在,我们两不用做戏了。”

  这话一出,就让他们此刻的亲密举动,定性成了二人还在做戏。

  赵成义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俩人,要笑不笑。

  顾淮垂眸看着昭昭,眼中还藏着温柔情意。

  从他们在胡府相见时,顾淮便是这般眼神。

  昭昭心一颤,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头快速滑过,可她却没能抓住,让它飞快溜走。

  只是转息,他敛了目光,轻轻应了一声,“嗯。”

  赵成义冷眼看了他们半晌,见他们各自坐在一边端了茶喝,他方才开口,“大哥昨日住在胡家,可查出了些什么。”到底时没有开口就刺上两句,直接就说起了正事

  第40章 玉佩来历  同我阿兄周岁时的生辰礼(修……

  飞廉昨夜探过胡家, 效果却并不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北镇抚司留在湖州的暗哨,在昨日胡宅分布图,飞廉默记于心, 他昨夜根据此图探查胡宅,却受阻颇多。

  胡宅突然就增加了护院,连布防都重新更换,胡宅每处院落忽而多增加了一倍人手, 书房重地更是严防死守,仿佛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飞廉不想打草惊蛇,是以连书房的门都没摸着。

  这回夜探胡宅, 算是一无所获。

  赵成义这边,进展也极缓慢,玉矿如今没有官府和胡霍几家的信物,外人根本进去不得。其中玉矿中,路形复杂,若是没有玉矿的路线图,外人进去,难逃生天。

  北镇抚司的暗探都已经折在了其中, 而他们如今本就是赵成义为了私下前来湖州调查此事, 选择了低调行事,自是要小心又小心。

  如今他们已经顺利的同苏玉年夫妇有了来往,能在胡家走动, 总能寻得机会摸清胡家的动向,取得赵成义要的玉矿地形图。

  一时还急不得。

  昭昭心中却已经有了主意,说道:“我今日见了胡三娘,依她的性子,我想我可能会比你们更容易在胡宅走动, 下午我去准备明日上门拜访的礼物,明日再去探探胡家。”

  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子的身份,也更容易让她行事,不容易引起旁人怀疑。

  夜探胡宅的法子暂时不行,她可以白天同胡三娘走动的时候,探查胡家的家宅。

  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昨日夺玉大赛最后一日报名,而今日便是初选开始。

  夺玉大赛,一共有六场比赛。

  从天南地北而来的玉石商们,第一场需要经历的比赛便是辨石。

  这湖州四大宗族提供的上千块未曾打磨的玉石之中挑选出玉料。

  而今日午时过后,比赛就要开始。

  “如今,我们既已经接近胡家,能不能入选比赛便也不算重要。”昭昭开口道。

  本来参加夺玉大赛,也不过是他们接近胡家的一个借口罢了。

  如今顾淮顺利的与苏玉年有了来往,她也同胡三娘有了来往,比赛好像就不那么重要了,毕竟这夺玉大赛中的参赛者,可都是玉石行当里的佼佼者。

  但她才说了一句,便有一道浅浅的声音响起,“放心,下午的比赛,我不会落选。”

  众人皆向顾淮看去,顾淮笑了笑,他脸上覆着的那张轻薄□□,还未取下,模样是有些陌生的清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