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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篇(四)连续高潮兄妹高H(1 / 2)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灵枝打死都不相信这话是她哥说的。

  “如果……不做会怎么样?”

  “惩罚更重。”

  本来沈灵枝还在犹豫,在哥哥面前自慰可比摸胸羞耻多了,但一听到说惩罚更重,她顿时把节操抛到九霄云外,自己乖乖打开腿往腿心摸。

  她的表情仿佛英勇就义。

  饶是像沈望白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这会儿也有些忍俊不禁。

  而当看到女孩指尖笨拙拨开湿漉漉的贝肉,他的眸色一下变得极深。

  沈灵枝还是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自慰,紧张得心脏快蹦出嗓子眼。

  一想到他此刻正认真盯着她瞧,那股羞耻感更是要炸裂,血液是烫的,风是烧的,连身下的软沙都像蒸炉,唯独她的手又抖又凉。

  私处软而热,也早被刺激得湿润,她试着轻搅两下,竟听到羞人的水声。

  幸好海浪声够大,她想她哥应该听不到。

  她自然没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

  沈灵枝继续掩耳盗铃地闭眼,小幅度模仿性器抽送的动作,她手指细小,完全比不上男人性器,可就是有种奇妙的电流直击大脑皮层,没一会儿她就湿了满手。

  好多水,都淌出去了。

  随着快感一点一点堆积,沈灵枝动作愈加迟缓。

  她在等哥哥的指令。

  可除了风声浪声和树叶的婆娑声,再也没听到其他。

  她感觉自己仿佛吊在悬崖边上,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哥,我……我不行了……”

  沈灵枝受不了地睁开眼,两腿交界处一片靡靡水色。

  眼前的男人笔挺地在她跟前蹲下,将她沾满淫水的手含入嘴中。

  沈灵枝大脑轰的一声,完全傻住了。

  指头不断传来温热的触感,哥哥跟唐斯年完全不一样,舌头几乎不动,真的只是在把她的手吮干净,就像以前帮她解决碗里剩菜那般。

  但这不是剩菜啊,是她那里的……水。

  指尖不经意碰到他舌头,如他的人,律己又不失柔软。

  她顿时起了坏心思,在他舌面上挠来挠去,还顺带戳了戳。

  沈望白没有阻止,纵容着,一动不动看着她,握着她细胳膊的掌心温度高得仿佛要把她灼伤。

  沈灵枝在他的无声注视下逐渐紧张起来。

  糟糕,忘了还有关卡惩罚了。

  她心虚地拔出手指,悄悄挪着,要抓旁边的衣服,“哥,我可以起来了吧?”

  而眼前这个她一直信任的兄长,竟把她衣服拨远了些,整个人影盖下来,强壮的胳膊撑在她脑袋两侧,“枝枝,你答错六次,作为惩罚,需要连续高潮六次才算通关。”

  哥哥的唇就距离她一公分。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浓烈的欲望团团包围,紧张得舌头直打结。

  “如果,如果一直到不了呢……”连续两次高潮她都觉得要死了,居然要连续六次。

  “哥会帮你做到为止。”

  沈灵枝顿时下腹一热,被刺激得泌出热流,沈望白没有给女孩反驳的机会,身体下压贴在软嫩的胴体上,张口吮住嫣红的唇。

  即便料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沈灵枝还是惊得睁大眼。

  所以,纪长顾真在洞房前夕安排她跟其他男人上床?这是什么诡异嗜好?

  她没来得及深思,就被哥哥强有力的亲吻夺去思维,他力气很大,对她一向小心收着力道,今晚却不知怎么了,紧紧吮着她的舌和唇,像要与她揉为一体。

  她面红耳赤承受猛烈的吻,男人下身压在她腿间,两条嫩白的腿被迫分得更开。

  勃起的阴茎轮廓骇人。

  她明显感觉到有硕大的圆头在缝间滑动,堪堪挤入一点,再滑开,周而复始,她那里就跟馋哭似的,不停淌水。

  沈望白知道她足够湿润,可还是不够。

  他是事事以枝枝优先,却也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圣人。

  会答应做这个奇怪的游戏,就是想给自己牟点福利。

  不能跟枝枝结婚,一起共度新婚夜也是好的。

  既然今晚要让枝枝连续高潮六次,就需要在以前流程上做些变化。

  沈望白微微变了个角度,改用囊袋挤压女孩湿漉漉的贝肉。

  他连精囊都生得饱满,一动起来上方硕长的阴茎都直蹭她胃,沈灵枝被哥哥碾得阴阜好痒好麻,边抖边流水,像生怕两颗存货满满的椭圆体把精液全射进去。突然大脑短暂一空,她绵软地唔了声,两腿夹住哥哥的臀,一股带电的热流直冲穴口。

  沈望白见女孩高潮了,松开唇让她得以呼吸,大掌握住女孩两腿分开到最大,硕大的龟头终于不再等待,抵在泥泞的细缝口缓缓推进。

  浸了蜜水的嫩肉立马四面八方吸附上来。

  沈望白才入了个头就不得不停下调整呼吸,压制窜上头皮的快感。

  这几年怕她意外怀孕,也怕她吃多了药伤到身体,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戴套。

  他清楚枝枝为这一天提早开始服避孕药,才敢在此刻肆无忌惮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戴套跟没戴套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长期隔着一层天然橡胶跟她做,让他几乎忘了她里面有多水嫩,这一进去没留神,差点把持不住要射。

  平复了下呼吸,他再度一点点推进。

  “嗯……”

  沈灵枝从龟头滑入穴口开始就一直在抖,太久没跟哥哥无套做,让她再度感受到久违的强烈禁忌感,私处深处不住泌水,又被紧随而入的阴茎挤到体外。待龟头紧紧顶到最瘙痒的深处,她呜咽了新/御/书/屋/:hdt99. t声,满脸通红看了眼两人结合处,果然连根不剩。

  她不知道哥哥用了什么角度,竟感觉体内深处某块敏感的肉被他顶得陷进去。

  有种身体要决堤的失禁感。

  “难受吗?”

  沈望白注意到她红得异常的小脸,用手摸摸她。

  沈灵枝吸了吸鼻子点头,“哥……你后退点,你这样……我,我会想上厕所……”

  男人闻言退出一截,身体的失禁感缓解不少,再进来他的力度也轻了些。

  他让她两脚卡在他臀上,开始撑在她身上在她体内一进一出。

  哥哥是悬在她上方的,仿佛在军营里做俯卧撑,她清楚看到他周身隆起的肌肉,唯有一根粗长的肉棍紧紧插在她体内,随着他臀部如山峦般绵延起伏,带动阴茎变着角度深入充实她私处,让她整个人快化为一滩水。

  “嗯……嗯……”

  第二次高潮如潮水漫来,沈灵枝舒服得毛孔张开,圈住哥哥的脖颈蹭了下。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做爱。

  沈望白亲了口她餍足的小脸,把她抱坐在他身上低低地问,“喜欢哥这么对你?”

  “唔。”

  她跟小猫似地蜷在他怀里,深埋在私处里的阴茎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动。

  “还喜欢哥对你做什么?”

  她顿了一下,很小声地答,“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