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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焦躁(2 / 2)


  尚未分泌动情蜜液的穴口干涩不已,她吓得连连推他,“不要,疼”“你不是不想走么不是为了你哥,随我折腾么”他连呼吸都灼得惊人。

  纪长顾想起刚才那一幕,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

  他气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哥,把他们之间完全当成一个交易,可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好好看牢她,让她随便跑到这个地方。

  能跟他单独见面打高尔夫的,通常不会是简单人物。

  就像刚刚的男人,唐斯年,是国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是唐斯年想泡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即便是他刚才把枝枝的脸压到他怀里,他也无法确定唐斯年会不会背着他觊觎他女人,更无法确定,枝枝会不会真被他引诱上钩。

  对她,他从来无法确定。

  妒火和不安在纪长顾心里膨胀酵,他越想越难以忍受,眼前的女孩红着鼻尖水汪汪地望着他,像被剥了半块皮的荔枝,鲜嫩可口,更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将她推搡的手扣到头顶,低头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舔她的耳朵,在她脖颈啃咬出一串暖昧的淤痕,像要在她身上深深刻下他的专属印记。

  沈灵枝被他紧紧钉在树上,完全动弹不得,大大分张的腿心抵着他怒昂的巨龙,内裤犹如紧绷的弦堵在穴口,仿佛要随时断裂。

  这种要进不进的侵犯感,竞刺激得花心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啊嗯”他咬得实在有些疼。

  沈灵枝鼻子被他撞得到现在还疼,现下又被粗暴对待,她感到说不出的委屈,可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哥,她生生把喉咙泛起的酸涩压下,紧咬牙关,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开始传来高尔夫球车的行驶声,以及球童的跑动声。

  他们躲得不深,如果有人不小心把球挥到树林里,球童捡球就会现他们的存在。

  她的手已经被他松开。

  沈灵枝紧张得扣紧他背阔肌,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根本不听,似乎压根不在乎被人撞见她裸体。

  她眼眶酸,不再说话。

  男人大掌隔着文胸用力揉捏她奶子,脆弱的衬衫扣子受不住他拉扯,崩开好几颗,他一边啃她锁骨,一边拽开剩余的纽扣,文胸往下一扒,两团绵乳暴露在空气中。

  他重重地揉,裹着他掌心的热气,指缝溢出雪白的乳肉,薄唇循着乳香湿漉漉下移。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跳跃在女孩美丽的胴体上。

  纪长顾目光沉沉,紧盯她的肌肤,她的皮肤雪白细腻,触感极好,他一直都知道,可此刻她光洁的左胸口,却赫然多出一个崭新狰狞的伤疤。

  他认得,是枪伤。

  那颜色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像有一把刀直直刺入他心里,眼里。

  纪长顾呼吸一紧,倏然从她胸前起身。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脸,薄唇张了又张,才低哑吐出一句,“一个月前,你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