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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第112节(2 / 2)


  关关依旧不改称呼,满嘴糕点将脸撑得愈发圆了。

  他自顾自地吃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待到屋里的人都走了后,他正准备把小手伸向旁边的糕点碟子,就见娘亲一把夺了过去,重重地搁到了别处。

  关关心头一凛,小身子微微颤了颤,抬起头77zl来露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娘……”

  可这一招对余嫣完全没用,她养他到这么大自然清楚他的脾气禀性,当下便沉下脸道:“你今日吃了太多东西,这会儿晚膳便少用些,肉便不必吃了,多吃些蔬菜便好。”

  爱吃肉的关关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默默扭头看向萧景澄:“爹……”

  萧景澄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听你娘的,你娘是为了你好,乖。”

  关关……

  “爹,你怎么这么没用。”

  萧景澄尴尬地摸摸鼻子,想了想索性认了这个评价:“是,你爹我就是这么没用。往后家里你娘做主,你只要听你娘的便可。”

  关关彻底绝望了,好在今日确实吃得有些撑,所以也没有太过伤心。只不过用饭的时候娘像是故意刺激他似的,令他同他们同坐一桌吃饭。

  看着满桌子各种新奇诱人的菜品却不能尝一尝,关关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偏偏爹和娘都吃得很香的样子,馋得他口水直流。

  可娘就是这么有原则,说不给就不给,硬生生令他吃了一碗清淡的各类杂蔬,吃得他以为自己就是一只小兔子。

  呜呜呜,原来讨好爹爹是没用的,明天开始还是多跟娘撒娇吧,一定要吃上肉肉才好啊。

  用过饭后关关也到了快睡觉的时间,余嫣叫人备了热水,同春喜两个并两个乳母一道同他洗了澡后,便将他抱进了暖阁。

  小奶娃累了一天很快便睡着了,春喜不放心非要自己守着,于是余嫣便让人在暖阁里帮她弄个了软榻。剩下的乳母便在外间打地铺,方便夜里随时照顾关关。

  等把一切都安顿好后,她才从暖阁出来回了内室。刚一踏进房门便被人一把攥住手腕,整个人跌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了起来。

  “你今日待我颇为冷淡。”

  萧景澄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声音里意外地还带了一丝委屈和抱怨,听得余嫣忍俊不噤。

  “王爷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跟关关一样。”

  “我是他爹,是他同我一样不是我随他。”

  “可王爷都多大了。”

  “那又怎么样,多大了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余嫣默默看他一眼,眼底有几分犹豫,想了一会儿才道:“王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说你我之事?”

  “嗯,先前王爷不记得,是这回岱山行才记起来的吗?”

  余嫣仔细分析了他前后的举动和对自己的态度,总觉得他从岱山回来后人就变了。

  萧景澄倒也不瞒她,痛快点头承认了。

  余嫣无语:“那王爷在宫里的时候怎么不说?”

  “因为你未问啊。”

  余嫣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赖劲儿给整懵了,好半晌没出声,正愣神间萧景澄已是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

  “你虽没问我却有许多要问你,咱们先从哪一桩问起好呢?唔,便从你当日逃出京城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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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嫣一77zl听他要翻旧账,没来由地有点紧张,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王爷……”

  萧景澄抱着她上身的手一个用力,捏了捏她的胳膊:“别撒娇,这招没用。”

  “真的没用吗?”

  萧景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从前的余嫣可不这样,虽说也勾人,但总是媚而不自知,带了一股懵懂的美。如今的她却是有意勾引,那感觉就跟有人拿手在心头挠似的,稍一不如她的意她便要夺你性命了。

  萧景澄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即整个人便欺了上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我劝你收敛些,不然一会儿我收不住,你可别怪我。”

  余嫣吓得一哆嗦,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他,柔情似水道:“那王爷还生我的气吗?”

  “嗯。”

  “王爷若还生气,那我就不敢说了。”

  “敢不说试试?”

  萧景澄变了个策略,伸手挠起了余嫣的腰,痒得她不住闪躲,边笑边求饶:“王爷别这样,妾身知道错了,我说我全说。”

  萧景澄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这会儿完全掉进坑底爬不出来了。刚刚余嫣扭的那几下看得他眼睛发热,忍不住就要喷出火来。偏偏他还有正经事要问她,只能压抑住心里的念头,沉声道:“你当年逃走,是跟你父亲的案子有关吧。”

  “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爹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对王爷有了恨意。恨你抄了我的家恨你流放了我爹。更恨我自己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不孝。”

  萧景澄听到最后两句颇为满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余嫣的额头:“那你后来回京嫁给我,是为了向我报复?”

  “自然不是,我回京不是出于本意,是被人强行带回来的。王爷可知当年大火时发生的种种?”

  萧景澄点点头。他初时确实不知,但从恢复记忆的那刻起便已叫严循查了个清清楚楚。

  当年客栈的那把火是张老太太派的人放的,为的就是要烧死余嫣。没成想张相知道了此事,急匆匆派人相救。那晚他和严循在官道上碰到的那批骑马黑衣人,便是张相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