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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第440节(1 / 2)





  这人最经不起念。

  这不,国公爷刚提到苏四爷,他便当真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大哥,二哥!”苏四爷仍旧是一身国子监先生的装扮,气质儒雅出尘,风度翩翩,一路上惹得不少的女子朝着这边看过来。

  “四弟,你来的正好!大哥找你有事。”苏二爷眼珠子一转,将苏四爷叫到跟前,自个儿脚下一抹油——开溜了。

  国公爷还想教训他几句呢,结果让他给跑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以苏四爷聪敏,如何不清楚国公爷为何叹气?

  “二哥性子向来如此,怕是怎么扳都扳不过来了。更何况,国公府早已分家,二哥再怎么上蹿下跳也无济于事。大哥何不放宽心,日子也能过得舒坦些。”

  “你当我不想么?可你瞧瞧那副德行!都是做祖父的人了,还这么……”有些难听的话,国公爷到底是没说出口。

  苏四爷朝着苏二爷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转移话题道:“转眼过去两三个月了,也不知三哥在江州那边的差事办得如何了。我正要进宫请旨,打算带着国子监的学子们出京,一来长长见识,二来也想顺道去探望探望三哥。”

  对于这个弟弟,国公爷很是放心,赞同的点了点头。

  第757章 四爷亲事

  兄弟二人年岁相差较大,站在一块儿形同父子。不过,就算两人相处得不多,但感情却极好。国公爷时常有种错觉,完全是将这个弟弟当儿子一样疼爱。

  想起方才苏二爷说的话,他不免要多关心的询问两句。“你也快而立之年了,难道真没有成家的打算?”

  说起这事,苏四爷耳根不由得微微一红。“弟弟来找兄长,便是为了此事。”

  “哦?”国公爷听完他的话,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起来。他倒是听过一些关于老四的风流韵事,却不曾亲口问过。难道,这小子当真红鸾星动了?

  “是哪家的姑娘?”国公爷握拳抵在唇上,故作镇定的问道。

  苏四爷在最初的羞窘之后,变得坦然起来。“是女子学堂的文先生。”

  女子学堂乃是皇后娘娘所创办,专门教授女子学问的学堂。这所学堂不同于太学、国子监,招收的学子不拘一格,教授的内容也十分丰富,不但有经史子集,还以医道,骑射等科目。而能在女子学堂做先生的,必定是品行高洁极富才华之人。

  老四若看上的是这般女子,国公爷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弟弟心仪之人,正是文相之女。”苏四爷见四下无人,便如实的跟国公爷说了。

  “文相?你是说……”国公爷咽了口口水。

  那不是个寡妇么?

  尽管北冥民风开放,不乏有寡妇再婚或者和离另嫁的,但却是极少数。大多数孀居在家的女子,都会一辈子替夫守孝,以示贞节。

  因着皇后娘娘的关系,北冥女子的地位有所提高,但这些举动仍旧会被那些老古板们视为离经叛道、不合礼数,为人所不齿。

  故而,国公爷才会被苏四爷的话吓了一跳。

  “是。”苏四爷爽快的承认了。“说起来,文先生也是个苦命之人。谁能料到,文相爷千挑万选出来的女婿,竟是个薄命之人,成婚不过五载便撒手人寰,平白的让她背负了许多骂名。”

  国公爷见他一直在替文家姑娘说好话,不禁陷入两难。

  弟弟好不容易摆脱过往,有了成家的念头,按理说,他这个做兄长的该大力支持才是。可想想那姑娘的克夫传闻,他又不禁暗自替自家兄弟担心。

  万一那传闻是真的,老四岂不是危险了?

  况且,这文家姑娘嫁入夫家五年,却不曾诞下子嗣,说不定是身体有问题。将她娶回来,与如今有何区别?四房仍旧无人继承香火!

  苏四爷似乎看出了国公爷的担忧,耐着性子说道:“子嗣本来讲究的就是缘分,不能强求。更何况,我早已有了阿璃这个女儿,大不了日后招个上门女婿,断不会让这一房断了香火。”

  “阿璃眼瞧着也要及笄了,府里若是没个女主人可不成!”

  在苏四爷的一番劝说之下,国公爷不得不松了口。“这是你的事,只盼着日后别后悔就行。”

  “不会的。”苏四爷说的十分坚定。

  天知道,他费了多久才弄清楚自己对文姑娘的心意,又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让文绣松了口,答应再嫁,他断不会放弃!

  国公爷见他执意如此,不好再说什么。“可想好了请谁做媒?”

  “我有意进宫向皇后娘娘请一道懿旨。”苏四爷既然能找上国公爷坦白此事,便是早就有了打算。

  “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就按你说的办吧!”国公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认命的说道。“只是你府上也没个帮忙料理亲事的人。索性原先你住的院子还空着,便在国公府成婚吧。你大嫂不在了,你的亲事还得你三嫂多费心。”

  苏四爷知道这是兄长替他做脸呢,忙不迭的道谢。

  “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国公爷看着苏四爷那张仍旧年轻俊朗的脸,忽然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既视感。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苏四爷从宫里出来时,身上的书卷味渐渐地褪去,剩下的只有即将成为新郎官儿的意气风发。

  *

  文家那头,文绣也向父母禀报了此事。

  文相倒是没说什么,倒是文夫人很是替她担心。尽管她也十分同情女儿的遭遇,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可寡妇再嫁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就怕她承受不住外头的舆论。

  “你就是爱多想!”文相说道。“那些虚名,能比得上女儿下半辈子的幸福吗?”

  “人言可畏,我这不是怕她听了心里难受么……”文夫人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