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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第186节(1 / 2)





  想到这里,景帝不禁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就在此时,晋王率领大军急急地跑了进来。

  景帝趟靠在榻上,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这个儿子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又岂会不知道!无非是想在他面前邀功,好让他把皇位传给他!可前来救驾的却是御林军统领萧让!

  晋王方才只顾着报私仇,根本就没想过他的死活!虽打着勤王的旗号,却不是调遣城外军营的将士,而是伙同镇北将军闯宫,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父皇……”见景帝久久未吭声,晋王不得不抬高音量又唤了一声。

  景帝缓缓地掀开眼帘,睨了他一眼。“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晋王等人好不容易才打开这局面,不趁机捞点儿什么,又岂能甘心?于是,拼命的给晋王使眼色。晋王心里亦是不服,哪儿肯轻易的收兵。

  于是,壮着胆子上前一步,说道:“启禀父皇:奸妃姜氏极其奸夫、孽子皆已就地正法。奸妃到死都不肯告知母妃的下落,还望父皇准许儿臣带人在宫里四处搜寻一番……”

  “放肆!”景帝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驳回了他的请旨。

  换做是以前,晋王被景帝这么一声斥责,早就不敢吭声了。可如今,晋王占了天时地利之便,哪里还会惧怕这个病入膏肓的老人!

  更何况,方才他一路杀过来,早已杀红了眼,胆子也肥了。

  “父皇身体抱恙,儿臣就不打扰您休养了。”说完,不管景帝答应还是不答应,晋王直接带着人搜宫去了。走出几丈远后,晋王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缓缓地转过身来说道:“父皇年事已高,无心国事,还是颐养天年的好。今后这北冥江山由儿臣代为打理,定会开创北冥盛世,天下臣服!”

  “你……你这个逆子!”景帝怒吼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346章 咄咄逼人

  齐王府

  “王爷,司徒公子到了。”开阳听到密道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敲击声,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萧子墨坐在没有掌灯的书房里,好半晌都没有吭声。

  司徒澜踏进门槛,摘下兜帽,露出他那瘦削的脸。开阳拿出火折子,将屋子里的油灯点亮,而后恭敬地退至一旁。

  “表哥。”司徒澜上前,立于萧子墨的书案前。

  萧子墨回过神来,微微颔首,示意他落座。

  “昨日,表哥原本有机会控制局面,为何没有出手?”司徒澜开口问道。那个位子,只要他想要,完全可以唾手可得!

  “没兴趣。”萧子墨答道。

  司徒澜皱了皱眉。“赵王一死,这朝堂就成了晋王的一言堂。晋王是什么性子,表哥比我更清楚。若是让他坐上那个位子,齐王府怕是头一个要除掉的!”

  “那就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萧子墨慢吞吞的说道。

  司徒澜扶了扶额,都不知该如何劝说了。任他舌灿莲花,能言善辩,都无法动摇这位的决定。

  “倒是你!没引起晋王的怀疑吧?”萧子墨岔开话题,问道。

  晋王被囚宫中,晋王府的那些幕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司徒澜求助。可司徒澜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始终不见人影。此事,多少会对他造成一定的影响。

  司徒澜神色淡然,胸有成竹的说道:“若非我四处奔波,打听到晋王被囚禁之地,萧将军又如何能顺利的将晋王解救出来?”

  萧子墨听他这么一说,稍稍松了口气。“原来,你埋了后手!”

  司徒澜扯了扯嘴角,没再言语。

  就晋王的那帮手下,还不是他的对手。唯一有些棘手的是晋王妃。不知她听信了什么谗言,时不时在暗处给他使绊子。

  “晋王正操办崔贵妃的后事,无暇顾及其他。可等他腾出手来,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司徒澜不担心自个儿的安危,而是担心那些忠臣良将。

  若少了这些肱股之臣的辅佐,任由晋王麾下的酒囊饭袋把持朝政,大厦将倾,北冥危矣。

  北冥历经上百年,早已不复先辈时的兴盛,颓势渐显。原先臣服北冥之列国,休养生息,开疆拓土,逐渐强盛,虎视眈眈。北冥若无明君良臣,怕是要沦为西戎、北疆等国铁蹄之下的泥泞了。届时,战火纷飞,尸横遍野,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司徒澜纵然没有什么家国天下忧国忧民的情怀,却也不想没有安生日子过。“话已至此,你好生想想。即便不是为了自己,好歹也为表嫂考虑考虑。”

  晋王妃可是个小肚鸡肠的妇人,真要让她做了皇后,还不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再加上一个有着杀母之仇的苏瑾瑗,这枕头风一吹,受罪的可是齐王妃。

  提到苏瑾玥,萧子墨的眉头果然不悦的拧了起来。

  欺负他可以,欺负他媳妇儿可不行!

  *

  一场宫变,让京都的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动。

  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晋王在宣告天下时,只道淑妃母子逼宫谋反被诛,崔贵妃为救驾身亡,景帝悲伤过度,一病不起,晋王代为执掌朝政。

  晋王还想追封崔贵妃为皇后来着,却被群臣给劝阻了。御史们冒死进谏,说这追封的旨意该由景帝来下,而不是他这个儿子。只是景帝受刺激不小,仍旧昏迷着,别说是下旨了,连嘴都张不了。晋王只得暂时作罢,想着等来日他登基之后再追封也不迟。

  不过,除掉了赵王这个心头大患,晋王心情还不错,就没跟那些迂腐的臣子们一般见识。待办完了崔贵妃的丧事,晋王便恢复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行事越发的跋扈。但凡朝堂上有人与他意见不和,就排挤打压,不是罢官就是下狱,一时间人心惶惶。

  晋王的幕僚见大局已定,便怂恿晋王趁着这大好的机会,逼景帝退位让贤。奈何景帝一直昏迷不醒,玉玺的下落无人知晓。

  此时晋王府的书房内,幕僚们说起这登基大业,意见未能统一,分为了两个阵营。

  一方认为,国不可一日无君。景帝本就是油尽灯枯,晋王身为长子,继承皇位无可厚非。但另外一方却较为保守,认为必须要有传位的圣旨,如此才名正言顺,不会遭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