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我妻无盐第48节(1 / 2)





  “我当初一介寒门,一步步到这个位置。太子和四王爷之争,我丝毫不敢参与,所谓的从龙之功我也不稀罕。我不过是求一个上官家家宅安稳,守住你娘和你们几个,你明白么?”

  上官鎏云的眼圈染上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上官显离他那么近,近到能看清鬓角生出花发。

  “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单单囿于情爱,这世上除了这些难道就没其他的了?那你当初做官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上官鎏云突然愣住。

  “璃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考科举么?”

  “要是我什么都没有,就护不了身边的人。我爹他会老,我大哥鲁莽,二哥太正直,阿蕴不通世故,还有你。”

  可是如今呢?

  他为上官家蒙羞,间接害了苏璃,也伤了阿蕴。取了探花之后,他好似回到了以前那个自己,无心仕途,何曾做对过一件事。那些他说过要守的人,哪一个能守得住。

  明明是夏日,鎏云还是感到了一阵冷意。他眼里的醉意突然之间消散了,迷茫了这么多日,直到现在听了爹的话才发现,他的路到底该如何走。

  上官显看着鎏云的神情,没有出声打断,而是一杯接着一杯饮酒。

  上官鎏云拉住上官显又准备抬起的手腕,脸上的笑容似曾相识,“爹,不如我们探讨一下如今朝中局势。”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但我觉得不能缺。我必须交代一下和离的后续和确定和离完的事。

  这种也不好放番外。以及其实很多主线的剧情也要借着这种副线表现出来,比如叶盈之类,以及推动时间线。

  虽然只有一点,我还是将它和主线分开。愿意看的人,我很感谢。最近写的慢也有些是因为数据很冷,心里有时候难受就会卡文,其实还是自己的问题,很抱歉了。

  第62章

  七月的夏意似乎是一下子侵袭而来的,六月末降了一场雨,没把这天气浇凉,反而是愈发闷热起来。

  初九站在璃王府门口,宫里冰政司送来的冰车正停在那,黄花梨木制成的冰鉴就摆在上面。

  “大热天的,辛苦公公了。”初九将一袋事先备好的碎银子推进冰政司做凌人的公公手里。

  “哎哟,璃王真是客气。”公公声音有些尖尖地,笑着将银袋子收了进去。

  桃红也站在门外,指挥王府的下人将整个冰鉴卸了下来,随后冰政司的太监才指挥着马车慢悠悠地往皇宫驶回去。

  “桃红姐,公子说了,再过几日便要去封地汴州的平江城,用不了这么多,等分完公子夫人这几日的份量,剩下的也不用存着了,直接分给西苑好了。”初九对着与他站的不远的桃红说道。

  “王爷是不是最近心情很好哇?”桃红抹掉额头的汗,她最近去书房整理,不小心碰坏了一个笔砚,王爷竟然只是对着碎片笑了笑,没说些其他。虽说王爷向来对下人没什么苛责,但是,这丝毫一句也不责怪,也让桃红有些奇怪。

  “是啊,若是再呆下去,我看莫不是要发钱了。”初九嘟囔了一句。

  “哈哈哈,初九,你这话可别让王爷听了。”

  初九哈哈笑着,跟在桃红后面找着阴凉地走,一道去了冰窖,先剐了一个冰盏出来,想了想又如法炮制了一个。

  书房门口,初九捧着一个冰盏,敲了敲门,“公子?”

  “进来。”

  初九背身关上门,“公子,冰鉴到了。翠园那边已经送过去了。”

  “嗯。”褚彧正在桌前写着什么,没有抬头。

  初九将冰盏放置在桌角,淡淡的凉气四散开来,给书房带来一丝凉意。

  “公子,那几个歹匪已经抓着了,争打时死了一个,其余的该怎么办?”

  褚彧执笔的手滞了一笔,一想起那些人对苏璃的觊觎之心,他眼里射出的寒光便能与桌角的冰盏冷气也不遑多让,“褚熠在西滇那不是驯兽么?既然食物紧缺,就送他们过去吧。”

  “是,公子。”

  初九听出了褚彧声音中的冷冽,反正这些人也确实活该,到时候定写信让八王爷多折磨折磨他们!

  “塔曼进王府了么。”褚彧终于写完了给言玄亦的信,将之封起。

  “进了,五王妃一走,五王爷耳根一软,塔曼也是厉害,哄着五王爷就进王府了。”

  “好。”

  褚彧推着轮椅从桌后出来,初九习惯性的接过,“公子,是要去哪?”

  “翠园。”褚彧松了松衣领,这几日,他着实有些疲惫。

  自从那日表白了心迹,褚彧是有心缱绻,可毕竟临出锦城,各中安排,事物繁多。每日进房,苏璃已经睡下了,他连话也说不上几句。好在来日方长,他倒也不急。

  翠园之中,桃红送来冰盏之后便请退了,苏璃习惯地说了句多谢,便依旧坐在翠园的凉亭看书,玲儿则是在一旁用新长出的药草逗弄七彩。

  两人一个是看书看得专心,一个是玩的专心,都没留意已经走到门口的褚彧和初九。

  突然七彩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刺溜一下窜了出去。玲儿狐疑地往后一看,这才看到进了门的褚彧,而七彩已经枕上了王爷的膝腿。

  “奴婢参见王爷。”玲儿想起那日的情景,偷偷看向苏璃。她那日是第一次见自家王妃的娇羞样,和现在这个淡然自若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呢。

  苏璃在听到玲儿的声音之后抬头,褚彧已经行至她边上。

  这些日子,褚彧似有所顾,晨出晚归,她也不常见到,只依稀记得半夜被他揽在怀里,那时迷迷糊糊,倒也没什么。今日乍一见到,最接近的回忆便是那一日在他怀里那样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