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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2 / 2)

  什么?这才一个多月,你就有新对象了。贺鸣海很是震惊,我都相亲大半个月了,约了七八个女孩子,还一个都没看上。你这未免也太快了吧,谁啊?

  你哥。虞迟挑了挑眉说。

  ?

  贺鸣海正好口渴,喝了杯水,差点没被呛出来。

  你真信?虞迟笑了笑。

  大哥,我怕了,你演的真的和真的一样,我眼瞎分辨不出来。贺鸣海悻悻然,他刚刚差点被吓个半死。

  真不禁逗。

  虞迟颇有些遗憾,慢悠悠签完名后又补充说:若是我说,你哥真对我有点意思呢?

  这话,他倒也不是瞎说。

  都是成年人,他虽然没正儿八经交往过人,但被人追的经验总是有的。

  真的啊?贺鸣海凑得更近了,满脸八卦心态,这要是真的,我妈肯定高兴死了。她也不用天天拉着我,念叨着让我相亲了。

  她可遗憾了,都是因为我哥迟迟没带人回家,她才觉得自由恋爱就是没结果。

  虞迟:骗你的。

  贺鸣海挠挠头,语气越发和缓:哥们,你这真话假话我是真分不清。别总逗我了,我会当真的。

  然后,到时候找你的就是我妈了。她是巴不得早点见到我哥对象,别管是男是女,是个人都行。

  虞迟:这家庭,还挺开明的。

  说真的,我觉得我哥最近是真的有点不一样了。比如说,他回家次数多了,时常还在厨房凑热闹下个厨。贺鸣海一一细数着变化。

  等等,你哥也经常下厨?虞迟颇有些想象不能。他对他哥的记忆停留在,英俊,冷漠,颇有些不近人情。

  人倒是很细心周到。

  当然,我会做饭还是我哥教的。他当时和我说,会做饭容易找到女朋友,我就辛辛苦苦和他学,可惜啊没人看得上。说到这,贺鸣海简直心酸落泪。

  他交过两任女朋友,基本恋爱期间的套路就是商场购购购,高级餐厅坐坐坐。

  会做饭?人压根瞧不上好不好,就没施展的机会。

  虞迟:你哥骗你的,他可能就是想找个伴。真惨啊,这孩子也太好骗了。

  就是就是,他后来承认了,他就是看我没事做,想给我找点事做。这不,那段时间在家他正好缺个打下手的,也就我傻乎乎信。贺鸣海悲愤道来。

  噗嗤。

  虞迟实在没法给半分面子,笑了出来。

  你,我哥的绯闻对象,快帮我分析下我哥外边是不是有人了?他最近养了一缸子的鱼,还做起了八百年没做过的手工,怎么看都不像他。贺鸣海嗨的不行,张口就来。

  他看上我了。虞迟陪他开玩笑说。

  两个人边吃饭,边胡扯,转眼间已是晚上八点。贺鸣海看着已经趴下的人,有些迟疑的摇了摇他。

  不至于吧,也就喝了点米酒,这也能醉?

  几分钟后,贺鸣海是彻底没辙了。他是开了车,可趁着高兴喝了些酒,想着回去时室友可以开车。可万分没想到室友居然喝米酒喝醉了。

  我靠,手机没开指纹解锁,也没开面容解锁,只有纯粹的键盘密码。

  赵承轩接到电话时,还有些微怔:你在哪里?

  贺鸣海立马交代了地址,人还有些心虚,贼害怕他哥回家告诉他妈他偷偷喝酒的事情。

  赵承轩的确离着这餐厅蛮近的,不过半个小时便到了,他让司机先开他车回去了。

  等到了包厢,就看着一个人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而他弟,正拿着手机,刷的起劲的很。亏他之前电话里说的自己怎么怎么惨,慌得不行,联系不上前室友的助理。

  行了,起来帮个忙。赵承轩手里推着个轮椅。

  哥,太感谢了。贺鸣海嘿嘿一笑,赶紧将人驾到了轮椅上,感慨说,幸好你带了它,不然我背个大男人也够呛。

  他很轻的。赵承轩的声音很轻,几乎轻不可闻。

  贺鸣海走在前面,啥都都没听到,只是念叨着说:哥,等会你开车。先让我前室友暂且在家住上一晚,他东西还搁着我房间呢?明天走的时候,正好带走。

  你说,他这喝米酒也能醉的体质,酒桌上可怎么混啊!我听朋友说,他们圈内拉资源时经常走酒局,喝酒的。

  赵承轩眼神微沉,因匆忙赶路过来,领口笔挺的衬衣有枚扣子散开了,却也忘记了扣上。

  他冷淡出声:走吧。

  大半夜里,虞迟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客厅沙发上,茶几上则是放了不少东西。

  醒了?耳边一个微沉闷的声音问道。

  虞迟的头还有些恍惚。

  他想,这副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酒量,或者说是易醉体质。度数低的气泡酒能喝醉,米酒居然也能醉?

  桌上有水,和醒酒汤。你不喜欢的话,吃点葡萄和柚子,或者喝杯西红柿汁也行。

  虞迟有些懵。

  他勉强坐起,视线依旧有些模糊,勉勉强强认清了旁边沙发上的人是谁,呆了下问:这是你家?

  嗯,你喝醉了。赵承轩有些不敢看他。

  他的脸上有些醉意,衬衫扣子解开了几枚,露出修长的脖颈,细白的手腕搭在腿间,唇部被他咬的微红。

  有种奢靡的艳色。

  他懒懒地掀开眼,神色难辨的看了自己一眼,唇瓣微启,似是玩笑式的口吻:喂,你不会真的想要泡我吧?

  赵承轩微惊。

  他有些分辨不清此时情绪,只觉得胀胀的,涩涩的,有什么快要冲出胸膛。

  他怔怔坐在原地,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直到,他不受控制地抬头,静静地看着那人,他才恍然明悟:那是喜欢,是无缘由的,难以自持的爱与欲/望。

  他想得到他。

  可他却卑鄙的,带上了冷淡的假面,装作只是偶然帮助一个自己欣赏的,需要帮助的人。

  明明他不过是在诱惑,昭显着自己的强大,他想看到那株纯白的玫瑰贴近自己,被他的恶意玷污,永远渴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