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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2 / 2)


  老人家脸上的笑更大了。

  他又看向沈淮,封凌刚要说话,沈淮先他一步开口,您好,我是封凌的朋友,叨扰了。

  封凌脸上有一丝失望,而贺长盛笑很开心,什么叨扰,热闹点才好!我就喜欢热热闹闹的,以后一定要常来!

  这两年市中心不让再建别墅,贺山鸣住在一个离市中心很近的别墅里,这个别墅很新,粗粗一看草坪和花园至少有两千平,但没有封凌说过的小河。

  幸好,这不是封凌小时候一家住的地方。

  沈淮刚看到贺山鸣,贺山鸣就问:合同签了吗?

  封凌皱眉:今晚你要谈公事是吧?

  贺山鸣讪讪地闭上了嘴。

  他最怕封凌只跟他谈公事,好不容易他回家吃顿饭,他可不想跟他谈一点公事。

  沈淮新奇地多看了一眼贺山鸣。

  这个一手缔造京珀商业帝国的人,少有几次见面,都是一身气定神闲,偶尔对人调笑两句,老神在在。

  沈淮从没见他这个样子过。

  他不想说,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女人却很想谈,什么合同?是要把股份给沈淮的合同吗?

  为什么不能谈,我正想知道为什么要给沈淮呢。

  不用猜,这就是现任贺夫人杜冬芸。

  她确实长得很不错,保养得也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被岁月沉淀出的温柔气质裹着,不矫情很温婉。

  她白皙的手上端着两盘热腾腾的饺子。

  沈淮猜那一定是她亲手包的,即便家里有佣人有厨师。

  身上还围着一条围裙,这样一边忙活阳历年晚餐一边聊家常一样问,好像真的只是好奇一样。

  贺山鸣给他的是京珀娱乐的股份,虽然京珀娱乐只是京珀集团旗下诸多公司中的一个,但是其中很赚钱的一个。

  沈淮看了一眼封凌,和对贺山鸣不一样,他对杜冬芸连话都不想说。

  贺山鸣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盘子,但他没说什么。

  沈淮觉得他应该是有点左右为难,最终站在封凌这边什么都不说,但也帮杜冬芸端盘子表示亲昵。

  沈淮微微挑眉。

  杜冬芸顺势亲昵地用胳膊轻撞了一下贺山鸣,撒娇一样,怎么不能跟我说吗?

  沈淮淡淡开口:贺夫人为什么对京珀娱乐的股份那么感兴趣?您也想要?

  话落,房间里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包括刚进门的贺清渊。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而沈淮还没停止,贺董给我可能是因为这六年来我给京珀娱乐赚了近20亿吧,冒昧地问一句,您为京珀娱乐做了什么贡献呢?

  房间里一下变得安静地可怕。

  连封凌都有点懵。

  他一直觉得沈淮看着清冷,也不爱去搞社交有点孤僻,但他其实挺会做人的,在每一个剧组都深受欢迎和尊敬。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淮会这么不顾场合地可以算是没礼貌地说这句话。

  杜冬芸可不是一个影帝影后,他有点担心她以后给贺山鸣吹耳旁风,给沈淮穿小鞋。

  但是,看到杜冬芸那张有点惊愕难看的脸,却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封凌忽地没有遮掩地笑出声。

  他年少时没少受过她的闷气,她虚假的大度和温柔,时常让他烦躁又没办法,这样每次他跟她吵,家里连佣人都觉得他过分。

  您别计较,他说话就是这么急,大过节的别影响了心情。封凌笑着说。

  杜冬芸笑了笑,一副不计较的大度,对沈淮说:你这孩子,怎么一身刺呢。

  沈淮笑了笑没说话。

  他就是这样,如果注定要成为敌人,他绝不浪费时间维持虚假的客套,就像在公司对贺清渊一样。

  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虚与蛇委呢,给对方准备时间吗。

  他这次来就是要跟他们撕破脸,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饭前沈淮被封凌带去洗手,封凌用手指戳了一下沈淮的嘴角,沈老师,你这张嘴可真是太厉害了。

  沈淮说:你不是也挺开心的吗?

  封凌笑着嗯了一声。

  沈淮又问:我可以再放肆点吗?

  封凌扬眉笑,请便。

  他护着就是了。

  沈淮一转头,按在嘴角的手指移到沈淮的唇上。

  封凌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沈淮张嘴,不太清楚地说:这张嘴是厉害还是让人厌恶?

  封凌眼眸深了许多,手指向里弯了一下,让人又爱又恨。

  沈淮想了想,说:封凌,你想和你讨厌的继母爸爸隔着一面墙吻我吗?

  封凌怔了一下,眼眸更加幽深,闭了下眼,我可以放肆点吗?

  请便。沈淮说。

  话落就被封凌按到墙上,扯出衬衫。

  封凌每段时间都有特别偏爱的部位,自从上次探班后,他的偏爱变成了他的腰。

  沈淮被箍得有点难以呼吸,烫热的掌心把热度传到他全身。

  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门上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贺清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该吃饭了,你们怎么还没出来?

  封凌转而把他按到门上,舔吻他的耳朵时,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对贺清渊哑说:马上。

  贺清渊好像没走。

  封凌更用力地吻沈淮,沈淮难耐地哼了一声。

  门外的贺清渊身体一僵,他紧紧地握着门把手,压低声音厉声说:出来!

  一门之隔,封凌的身体也是一僵,停了一秒后,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吻沈淮,几乎要攥断他脆弱的腰肢。

  被窒息感笼罩,沈淮又哼了一声,扯着急促错乱的呼吸。

  贺清渊狠狠盯着那扇门,用拳头用力砸了一下,怒喊:出来!出来!

  两人依然没理他,继续忘情地拥吻。

  任由贺清渊又砸又喊。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那边的注意,他们听到杜冬芸问:清渊,怎么了?

  封凌瞬间绷紧了身体,沈淮大口喘着气,连胸腔都在震动。

  过了十几秒,他们听到贺清渊说:我急着用厕所。

  你去其他洗手间呀,一楼又不是只有那一个。杜冬芸说。

  又过了几秒,贺清渊走开了。

  封凌呼了口气,又在沈淮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沈老师,我差一点疯了。

  沈淮笑着说:我们怎么办?

  封凌还好,只要他下面反应消退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沈淮很有自知之明,他不管眼睛还是唇上,一定有艳丽的痕迹。

  一分钟后,封凌从洗手间走出来,沈淮在飞机上吃坏肚子了,有药吗?

  贺长盛忙叫佣人来,快去找药来!

  贺山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封凌脸皮很厚,只是扫了他一眼,视线经过贺清渊,注意到他略显阴郁的眼神和僵硬的脸时,停了一下。

  贺清渊正握着一个银勺,用力到骨节泛白。